两两相执,互不相让。
她欲要出去,碧玉却待她摇头,示意他莫要冲动。
她掀开一个角,细看外面,齐全逸的侧脸冷俊无双,更是恼怒,盯着齐天署细细微眯眸,踱步过去,齐天署不曾动摇,而齐全逸嘴唇微动,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唯独倪妹惊地放下了帘,眉眼间皆是厉色,若是她方才没看错,应当读懂了些许唇语。
齐全逸说她怀有身孕,腹中孩子的父亲正是他……真是荒唐!
“六弟可知你在说些什么?”一声质问戳破倪妹的心口,那般小心谨慎,现在也化作了一摊担忧。
齐天署已知晓她怀有身孕。
她不自觉的抚摸上小腹,突然而动的小腹让她心绪复杂。
“本王从不妄言,不是五哥的终究要完璧归赵,这马车,不应进五王府。”
齐全逸屡不退让,毅然决然向着马车来,脚步声让倪妹抓到了一丝希望。
“本王将倪妹关押在五王府,听候发落,六弟若要阻拦,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齐天署一声令下,五王府内涌出了侍卫,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已将马车包围得密不透风,诸人皆已拔剑。
齐全逸也不示弱:“就算是问罪,也轮不到五哥这个外人来做主。”
此言一出,倪妹攥着软垫的手越发的紧了,足矣感受到外面传来阴狠的目光。
而齐天署语气阴沉而怒,咬牙逐字:“谁是外人还轮不到六弟说了算,真相如何由本王查明!”
说完,齐天署已大步向着马车来,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倪妹想得入神,应当如何逃走。
碧玉也察觉到了异样,在五王爷到来之前,眼疾手快唤了一声:“姑娘,你怎么了?”
“姑娘,姑娘!”
倪妹了然于心,关键时刻,碧玉还是愿帮六王爷,倘若把脉,她无路可退。
“王爷,不好了,姑娘晕倒了!”
倪妹平躺在软榻上,碧玉着急不已,急忙出了马车,向着齐天署恭敬,却又挡住了去路。
“本王倒是要看看她是真晕还是假晕,正好替六弟查验一番真相。”
倪妹怎会不明五王爷所言之意,无非是想把脉看她是否怀孕,万万不能让他把脉……
她猛的睁眼,利索翻身,转眼手已搭在了马车门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将计就计,六王爷在就有一线生机。
“我……”她用力推开车门,不得不将话咽下,入眼的一片黑压压的侍卫惊得她的手无力垂下,这是皇宫禁军……
瞬间五王府被包围,禁军还在不停地往此处来,脚步声此起彼伏,来了成百上千的侍卫,一身盔甲,严肃之色。
她在皇宫密室待了几月,密室外皆是禁卫军的看守,仅是盔甲,她就能分辨得一清二楚。
禁卫军向两侧退让,留下了一条通道,从中走来一身姿富贵的华衣公公,眼角带着高人一等之态,宣道:“大胆倪妹,私自出逃,罪不可恕,皇上口谕,着老奴亲自带倪妹入宫问罪。”
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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