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元小姐是六王爷未过门的王妃,可不是你惦记的!”
“谁说我惦记了,我是怕采花贼祸害其他姑娘!”
“说真的,采花贼在京城一连玷污好几个姑娘,无人看见真容,更不知采花贼长什么模样,怎么抓?难道要把京城的男子都拷问一遍?”
“噗!”本来大堂所有人都在听着几个男子的讨论,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其打断,还赢得所有人的目光,连倪妹都被惊地回过头。
这一看去,娄山嘴角挂着粉丝,满口红油,米饭洒了一桌子,全是从他口中喷出来的,娄山被这么多人看,并未收敛,反而是嘲笑一句:“原来连采花贼的样子都不知,还抓什么采花贼,洗洗回家睡吧。”
“娄山!”倪妹冷厉呵斥,身影向着隐蔽处近了几寸,让楼梯阻挡旁人的目光。
她再怎么呵斥,也迟了一步,旁人已经听见娄山的话。
“这位公子说的什么话,难道不知采花贼的模样就不管了,任由他去玷污姑娘?”
娄山不服气,起身就看着大堂:“那你说,大海捞针还有模有样,抓采花贼连样子都不知,怎么抓?你要是有本事,你去抓算了,在这里空哀叹有什么用?”
娄山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一时藏不住性子,就这么劈头盖脸地骂了出来,把公子哥骂得面红耳赤的。
“你胡说什么,区区一个采花贼,怎轮得到我去抓?这是官兵的事,我不过就事论事,你插什么嘴!”
大堂这么多人在,公子哥不甘心被娄山顶撞,一时怒火攻心。
娄山还要说什么,倪妹娇小的身影,已经从他的面前饶过,冷漠着脸,踏上了楼梯,不再理会。
娄山这时才知,倪妹发怒了……
他不敢多言,扭头就跟着倪妹的方向跑去,留着大堂余人的讪笑:“原来是个妻管严的百姓,你何苦与他一般见识,你也不看看她的娘子,长得那么丑,就算送给采花贼,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依我看呐,是他嫉妒采花贼玷污了娇美姑娘的身体。”
娄山懒得搭理,跟着她的身影,一路上了三楼,看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一时心虚:“我不是故意的,他们这些公子哥,不知百姓疾苦,在这里说三道四,自己没本事抓采花贼还怪旁人,我也是看不下去了,才出言教训,没有其他意思。”
倪妹站在三楼阁楼,望着那间她居住多月的雅间,一时失了神,哪里还有心思听娄山的解释。
这间雅间的大门紧闭,她看不清里面的景象,留有的,只有眼底的寒意。
“林娇,你有没有听我解释,算我知错了,求你行不行?”娄山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心思,绕到她的身旁,摆手解释,无奈得很。
“行了,在那边,过去吧。”倪妹收回目光,再无温度,脚步向着最里的雅间去。
娄山听她软下话,以为原谅他了,兴高采烈地跟上去,打开雅间的大门进去,关上大门的同时,在倪妹方才久久注视的雅间大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眉眼皆是欣喜之色:“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