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才让段正骑接任,我只是不服,接任就算了,段正骑还是得听我们的差遣,凭什么高高在上的看着我?”
倪妹听得入神,看来段正骑已经去元府了,能把元斌气成这样,处境很安全,元府的人,不会伤他。
“那还不都怪周成,是他要抢走元将军的兵权,否则元将军不会残废,更不会寻个外人。”
“说到这里,我就气,周成算什么东西,还敢与元府平起平坐,我父亲在战场几十年,他区区一年就想夺走兵权,未免太过儿戏了。我们早就想到办法收拾他了,这次看他还如何得到皇上的青睐,抢走元府的兵权。”元斌信誓旦旦地笑着,方才得郁结消散。
哗啦一声,伴随女子的呼唤声,将女子身下的衣裙撕碎,粗鲁地把女子压在他的身上,女子疼得惊呼了一声,强忍着不悦:“元公子还是这么粗鲁,下次能否知会一声,否则我会害怕呀。”
“你怕什么,伺候本公子是你的福分,如果不是我腿废了,无人愿意嫁入元府,我怎会来找你?”
女子瞥眉,娇嗔一句:“可是元公子还是来找我了。”
“就你话多,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堵住你的嘴。”
如此污秽的话,在倪妹听来,过眼云烟,但在娄山听来,堂堂将军之子,竟然污浊不堪。
二人各有心思,没有离开,继续听着动静。
“行了行了,我哪儿敢呀。元公子真的有办法对付周成,该不会是说笑吧?”女子娇羞的声音连带着其他的污秽声传来。
倪妹再多的不喜,在听见周成二字时也隐忍住。
元府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周海,她很想知道,如果女子能套出元斌的话……
“这是秘密,父亲不让我告诉旁人。”
“元公子这话就生分了,我哪儿是旁人,我可是未来公子孩儿的娘,就是好奇元公子有什么办法,周成勇猛,并非常人能对付,如果公子不愿意说,也就罢了!”女子声音孱弱,有些不悦。
元斌一瞧,有些心疼,将她又揉进了几分:“行了行了,反正明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我就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周成领兵打仗,缺乏兵力,最近领旨在四处征兵,我父亲听说此事,特意派人在其中做了手脚,这次一定会让周成再也不能翻身!”元斌兴致勃勃,抓住女子的腰,狠狠的揉捏一把。
女子惊呼,不知是惊讶还是元斌的粗鲁:“什么手脚?会不会被周成发现?”
“放心吧,我父亲安排的人手,手脚利索,杀了好几个村庄的百姓,再抢强几个村庄的男丁,故意留下活口,放话是周成征兵。我就不信了,这次他还能翻身?”
元斌的话如同惊雷,击入倪妹的胸口,娄山也猛的回头,四目相对,二人均是难以置信。
原来那些村庄被屠,娄山娘的死,不是周海所为,是元烈为了打压周海,故意造成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