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田姑姑来了。”
不出片刻,田姑姑就被带来闺房,元氏使了个颜色,丫鬟就带着田姑姑上前。
元斌在门口来回转,急躁得很,又不好进去,只能在门外侯着。
田姑姑想要行礼,被元氏阻止了:“田姑,无需多礼,先过来看看小姐如何。”
田姑姑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接生婆子出生,又会些医术,被元氏留在院子里,时不时对付元府的小妾,导致小妾多年未生,而她有一儿一女,田姑姑有不少功劳,元氏待她,极为信任。
田姑姑点头,在盆里清洗双手,再擦干双手,向着床榻走去。
元苑湘有些害怕,拉着元氏不肯松开,元氏才摇头应下:“湘儿,田姑姑会治好你的,你放松些。”
“嗯。”元苑湘腹痛难忍,迟疑了下就点头答应了。
田氏的手法非常利索,到了榻边就掀开被褥,看清元苑湘的身子,稍皱眉头:“小姐,你把双腿分开,奴婢才好看得仔细些。”
“好。”元苑湘难堪至极,羞愧得无地自容,还是答应张开。
双腿泛酸,元苑湘用尽力气,才张开些许,腿间的景象,让田氏脸色一变,连连叹息:“夫人,小姐是第一次,又身子瘦弱,本应温柔相待,谁知采花贼毫无人性,对小姐太粗鲁,才伤及小姐根本。”
田氏如实相告,手指又碰了碰:“不过怎会伤得这么厉害?寻常人出血一点,小姐出血如同月事,实在奇怪。”
“那可能治好?”元氏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反口就是一问。
“自然可以,只要压出小姐小腹里的淤血,涂上一些止血化瘀的药膏,调养些时日就能痊愈。”
“可是湘儿疼得厉害。”元氏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田氏舔了舔干涸的唇,摇头道:“小姐初经人事,疼也是再所难免的,开苞时,哪个女子不痛一痛?只是玷污小姐的人动作粗鲁,才让小姐添了这么多伤。”
“小姐,奴婢这就压出你腹中的淤血,你且忍忍,待淤血流出来,小姐的伤就能好上几分。”田氏恭敬地对元苑湘说了一句话,双手已经搭上她的小腹。
待到元苑湘点头应答,田氏双手用力一压,疼得元苑湘抽噎一声,手紧紧抓住元氏。
“还有一会儿,忍不了时,小姐可以告诉奴婢。”
田氏又叮嘱了一句,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元苑湘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若不是执意提醒她,她早就忍不住了。
元氏一边拉紧女儿的手,一边看着田氏的动作。
田氏的手法很熟练,顺向按压,不出几次,就有淤血块从下身流出来,落在塌上,染红了被褥。
一次又一次,元苑湘痛得咬破了唇,血腥味充斥着嘴角,她的心里一直念着几个字,采花贼!
又是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元苑湘精疲力尽地躺在塌上,累得不行,眼看要结束。
一股白色的浆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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