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
元烈心里一惊,就连元斌,也止住鬼哭狼嚎,静心听着。
“陆大人!祸从口出,你不知吗?”元烈赫然起身,坐在塌前,一只手撑着,双腿悬空,身着尊贵衣袍,他的双眸,肆无忌惮地看着闯入府中的人,“本侯根本不知陆统领所说之事,周大人,倘若你闯上门为的此事,还请拿出证据,不要什么罪名都往本侯头上扣,本候担待不起!”
元烈想起身,可是根本无法起身,只能望着远处,用他征战沙场多年的气势,来压住所来之人。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残害百姓的事,早就传到皇上耳里了,我们奉皇上的旨意,将忠义候押入皇宫,由皇上亲自问审降罪!”
陆明得意,根本不惧,当着众人,就道出来意。元府人错乱,唯有元烈,稳如泰山:“本侯领兵打仗多年,建功立业,竟然遭受周大人陷害,将这大罪扣在本候头上,好,真是极好,本侯培养你这么久,你倒反过来咬本候一口,周成啊周成,你真是让本侯刮目相看啊!”
陆明还想开口,周海已经迈步,沉稳的步伐跨过,路过元斌,路过元苑湘,在他们的注视下,走到榻前,面无惧色:“忠义候,我奉旨征兵,怎会自寻死路,做出这种事?”
“周大人是否做过,本侯不知,但周大人不能把罪名扣在本侯头上,周大人有证据吗?”
元烈仰头,毫无惧怕,光明磊落的模样就像是看穿周海的阴谋。
周海倾身而去,脸与元烈相隔几寸,二人的气息涌动,他感受到元烈的呼吸急促,强压着怒气。
彼此靠近,无人退缩,四目相对,有人得意有人忧虑。
“忠义候为了除掉我,真的不择手段,差一点我就被你绊倒了,不过你忠义候聪明了一世,这次怎么糊涂了?”
周海的声音,如同鬼魅话语渡入元烈耳中,元烈有些心慌,依旧不退:“周大人这是何意?”
“运筹帷幄多年,元府走到了尽头,宁侯的事,忠义候没忘吧。”
元烈眉心一横,狠厉袭来,手掌已经钻入了枕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坚硬之物。
“忠义候安排的人手,已经被我扣下了,此刻身在皇宫地牢。”周海又近了几分,用了唯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
“他们忠于本侯,绝不会出卖我。”元烈咬牙,也顾不得什么,现在二人的谈话,无人听见,他也不会再隐瞒。
“是,你说的不错,他们没有招供你。”周海抑扬顿挫,故意拉长了声音,“可是忠义候别忘了,皇上生性多疑,忠义候手握兵权多年,依旧不肯放手,你以为皇上真的会无动于衷吗?”
元烈惊了,唇上不停颤抖:“你什么意思?”
周海再凑拢几分,气势将元烈逼退,逐渐笑得深邃:“侯爷明白的,信不信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百姓的性命,在皇上眼里,是个蝼蚁,皇上要的,是忠义候放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侯爷,可是忠义候野心太大,让皇上不得不忌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