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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大门被敲得山响,旋即便传来一个高吭、尖厉的女声:“徐慧真!开门!”
“得,说曹操曹操到。”蔡全无笑了笑,起身过去开门。
“窝脖儿,徐慧真在家吗?”
听声音,是陈雪茹的丈夫范金有,他也算是徐慧真的同事,居委会的副主任,每次得势后,就想方设法的算计徐慧真,成功了,陈雪茹就跑到徐慧真跟前各种绿茶;失败了,陈雪茹就负责给其擦屁股,各种说情。
忒不是东西!
“在家。”
窝脖儿,是一种极具侮辱意味的称呼,范金有为了表现他那点儿优越性,一直这么称呼蔡全无。
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蔡全无和徐慧真都不稀罕跟他较真儿。
不一会儿,陈雪茹和范金有都走了进来,就跟进自己家似的找地方坐下。
“陈阿姨好。”
三个孩子站一排向陈雪茹问好,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女孩们都很乖巧,知道大人有事情要谈。
范金有看到三个女孩根本没理会自己,觉得尊严受到了挑衅,刚要发作,却被陈雪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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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茹,你可有日子没来我家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徐慧真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敢说你不知道?”陈雪茹气哼哼地说道。
“我确实知道。可你们平常是不是克扣侯魁太狠了,怎么弄得那孩子去打劫呢?”徐慧真有些不解地问道。
“胡说八道!”
陈雪茹气得一拍桌子:“我对孩子的态度你不知道吗?再说了,侯魁绝对不可能去抢劫,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可难说。”
徐慧真悠悠地说道:“我听全无说了,在派出所的时候,他们四个人都交待得彻彻底底的,如果真的没有抢劫,他们为什么要承认。而且这次的性质太恶劣,他们不仅打劫的是一个小孩子,而且这孩子的父母都是因公死亡的,传扬开去,影响太坏了。”
“好了,徐慧真,我不是来跟你讨论侯魁有没有罪的,而是找你想办法救他出来的。你就直说,你有没有办法?”陈雪茹不耐烦地说道。
“没办法。”
徐慧真认真地说道:“我如果有办法,那范金有也就有办法了。”
“哎,徐慧真,你别往我身上扯啊。”范金有在一旁连忙说道。
说实话,妻子前夫留下的这个孩子和他一直不对付,若真是被逮进去,他也能够轻松几年。但这话可以想一想,绝对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犯得着扯你吗?”
徐慧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咱们都是居委会的,人脉差不多。雪茹,”
她又转向陈雪茹说道:“不是我推脱,我这边最多是从居委会的角度,建议以批评教育为主,毕竟孩子还小,要为其前途考虑。但说到底,抢劫是犯了刑法,居委会在这方面的是影响不了执法机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