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鬼影森森,信一行人站在雾气缭绕的世界当中,他们无论往哪个方向看,所看到的都只是雾气。
浓浓的雾气四处弥漫,信看了眼四周,他暂时无法判断方位,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毕竟他们是被惠比寿带来过来的,临走前包括到现在,他都没有一句提醒。
“呼!”贺茂优作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望着信问:“现在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回荡在雾中,信听着这些声音,摇了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见信也不知道,贺茂优作顿时感到有些焦急。
这时,雾中冥冥之间响起了细微的声音。
“嘘!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仓木樱闭上眼仔细倾听着。
焦躁不安的贺茂优作和信同时闭上眼开始倾听,他们仔细的听,但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声响。
睁开眼,信望向正在倾听的仓木樱。
望了没多久,仓木樱睁开眼说:“我好像听到祈愿声了,你呢?”
“我什么也没听到。”信摇摇头,然后问:“那些祈愿声都是什么。”
仓木樱皱起眉头微微思索,她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在叫惠比寿大神给他们财富和幸福之类的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
她一说完,还在倾听的琼子就睁开眼说:“樱说的没错,那声音确实是在祈愿,各种各样的祈愿声汇集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到底是什么。”
“这样啊……”
信点头开始思索,正这个时候,贺茂优作等不及说:“现在难道不应该先考虑怎么离开这里吗?那个惠比寿也真是的,不经过咱们同意就将咱们送到这里,简直是可恶啊。”
信停止思索面对着贺茂优作准备开口说话,正当他张开口的时候,四周的声音猛然间就增大了许多。
“神啊,请给我幸运吧。”
“神啊,我需要大量的钱,求求你想办法帮帮我,让我能有更多的钱。”
“神啊,我妻子她竟然和别人私通,拜托你,帮我惩罚他们……”
祈愿的声音越来越多,听着这些声音,信一行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正当快要崩溃的时候,祈愿的声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各种各样的骂声。
“该死的,为什么你不保佑我,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经做官了!”
“我们为什么还要供奉你这种神灵,自从供奉了你,我们家就越来越穷,该死的,还是找把斧头把你这神像给劈了烧柴吧!”
“呵呵,神,去你的,我现在赔光了,一牛车货物都被烧了,我的一切都没了,这就是庇佑的我,你是怎么庇佑的,简直是该死啊!”
“去死……”
声音各式各样,发出声音的人也各式各样,有儒士、有妇女、有商人……总之有很多人都在咒骂。
叽叽喳喳的咒骂声足以使人精神崩溃,皱着眉,信结印施法想要阻拦这些声音,但还没等他法术成型,一个斧头就冷不丁的从雾中飞出。
旋转的斧头割破了他的手掌,他的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到信受伤,仓木樱赶忙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卷绷带就要给他缠上。
信收回手对着她摇了摇头,他弯下腰将那把斧头拿起来,斧刃已经卷了起来,在斧头上还沾着一点泥土和木屑。
拿着斧头,信环顾四周一圈,四周的声音既没有停下,也没有变小。
回到原位,信随手将斧头递给了想要查看的贺茂优作,贺茂优作拿起斧头看了看,看了没多久,他望向信说:“这应该是百年前的东西。”
信点头将手按到那把斧头上,刚按上去,四周的声音就消失不见,雾气也逐渐开始消散。
消散到勉强可以看清远处人影的时候雾气便不再发生改变。
站在雾里,信看了看,发现西面有个瘦弱的身影,从身形看像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正拿着一把斧头不停的剁着,随着斧头的上上下下,一阵恶毒的咒骂声就逐渐传进了信一行人的耳朵。
“该死的,你还是福神呢,我看你就是穷神,供奉你真是我倒了一辈子霉了,供奉你还不如破成柴烧了,该死……”
听完之后,那女人的人影连同贺茂优作手上的斧头一起消失。
看着空荡荡的手,贺茂优作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但如果问了,那他所得到的回答,肯定还是不知道。
收回手,贺茂优作顺着信的目光望向了前方。
信所看的还是之前那个女人所在的地方,现在那里还站着一个手握短刀的男人,他和那个女人一样一边咒骂一边用短刀猛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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