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狴虎一下子跳到白子衿正在摸着的,那把狙击枪的铁枪管上,转过头来对着朱向东说道:
“主人,我已经把咱们留下的脚印全部除去,在咱们降落坠地的那个浅坑里,我把傍边一块烧得一团黑的石头扔了进去。
焦黑的碳火地上,咱们的足迹全都抹去了,包括那头野兽的圆爪印子也被我给抹去了。
我弄了几只这儿土著小兽的足印上去。”
白子衿:“野兽?”
狴虎:“对呀,就是你们骑坐的那头有三只眼睛的怪兽,这兽有三条脚爪就算了,怎么还长成圆的呢,走起路来这爪子竟然是这么样滚动着。”
地狱狴虎说完,它自己把头和尾卷到了一块儿,像个球一样的,在白子衿握在手里的枪管上滚了下去,又滚了上来。
白子衿听后,实在忍不住,抱着朱向东的胳膊吃吃的笑了起来。
哎呀,妈呀,这小兽太有意思了,竟然把摩托车当成野兽了。
白子衿的笑意还没有憋回肚子里去,就听狴虎又道:
“这三眼,圆爪子的怪兽,真的很没用,自己都不会走路,还得要让主人推着才能走,整个的废物一头。”
“主人,你要它干麻呀!”
狴虎自话自说的发完牢骚,正准备用乞怜|幽怨的兽光向着朱向东多抱怨几句,再给摩托车多点几滴眼药水呢。
朱向东就一个掌风扫来,抓着它,随手朝着雪地里一扔,然后搂着白子衿,一猫腰,说了声:
“注意,隐蔽!”
地狱狴虎腾的一下,从雪地里跃起,模拟着风声,模拟着风扫雪地的样子,把自己乌蒙蒙的身子,在雪地上面吹来刮去。
那些被朱向东和白子衿走踏过的雪脚印,就恢复如初了,像似从来就没有来过人一样,看见不一点儿的痕迹。
地狱狴虎一边刮扫着雪风,一边退到朱向东的白子衿的向后,正准备再朝白子衿的枪上地跳,焉地接到朱向东射过来的目光,吓得一哆嗦,十分留念的看了白子衿一个兽眼,然后乖乖的爬到朱向东的另一侧潜伏了下去。
茫茫的雪地,暗暗的夜,残月西斜,雪林边除了呼呼的风声,赞动着的树梢头,就什么都没有了。
朱向东和白子衿头戴野藤枯草帽,潜伏在山坡的西南,雪林的边缘,在他们的前面有一大丛带刺的野生细藤状月季。
这丛野生月季离他们迫降的地方很近,有几株还被碳火烧焦了枝条。
一只,二只,三只,四…….十五只,从山坡的那一边爬上来十五只,
白子衿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朱向东的眼内也精光暴闪,紧抿着薄唇,握着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男人长臂不由得环上白子衿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保护了起来。
这是人吗?眼前这十五只是人吗?
说它们是人,这十五只是直立行走着的,并且还穿着旧时关东老百姓的衣服。
数它们按只,是因为,它们竟然长着一对长长的兔耳朵,裤子的后边多了一小截细小的裤管,露出了一条圆秃秃的小尾巴。
忒么的,这就是十五只放大了几十倍的大兔子,每只兔子除去耳朵部分,足足有一米四五左右,听声音还是十五只公兔子。
这绝对不乔装改扮的人类,什么样的间谍|特工,忒么的有病把自己弄成兔子样啊,还把嘴给割成三掰,这儿又不是化装舞会,这儿可是荒郊野外、大雪封山的雪夜。
肥马大刀尚未酬,皇恩空浴几春秋。
斗瓢倾尽醉余梦,踏破支那四百州。
最后上来的几只兔子嘴里还在低呤着很是压韵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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