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雪林内便莹光闪闪,黑松林内仿佛有许多只萤火虫在飞,黑松针叶之间隐隐烁烁,这些荧光都是白子衿涂抹在黑松针叶上的荧光粉液。
白子衿两脚分开,与肩同宽站在雪地里,弯下腰伸手从面前一堆子弹壳里,夹捏而起一粒子弹壳来,然后女孩手腕轻轻转动,手背朝上,手心朝下。
冰凉的铜质子弹壳,金属的质感,在寒夜里尤其的冰人,白子衿把子弹壳紧紧的捏于拇指与其他平排着的四指之间,圆平的底缘堪堪触及女孩的小拇指,没了弹壳的弹颈部分与白子衿的虎口相平行。
白子衿的嘴角悄悄翘起,挂出一抹神采飞扬的笑,黑灿灿的眼睛亮若星辰,她回眸看向男人,有些赞扬的轻喊:
“东哥哥,你看---我---的???----!”
女孩清脆的话音还在林间袅袅,她的手臂已经抬起,玉手一扬,一道弧线划出的同时,女孩青葱白嫩的手指已经推送完最后一程的内力,纤纤五指松了开来。
嗖的一声!
空气中有金属破空的波动声,朱向东的冷眸精光骤聚,眼风如刀随着飞在夜空里的子弹壳在飘移。
闪电间,近处的一根松针被击落,在雪地上闪着弱弱的莹光,空子弹继续向前飞了一会儿,撞得松叶簌簌作响,残雪撒撒飘落,子弹壳随后才嘭的一声,扎没到雪地里,彭松的积雪,几近把整个子弹掩埋。
白子衿右手频扬起,五搓捏出各种打法|劲道,子弹壳便别以各种打法从女孩的手中或直直飞出,或旋转着飞射了出去。
雪林中,金属硬器破空的波波之声不断,有的是持续不断的哨声,有的是断断续续的哑哨声,有的就是简单的金属急速破空的声音在响。
稍时,雪林间又有四五根涂着荧光粉的黑松叶针落下。
白子衿斗转身形,左手频扬起,五指祭出各种打法,又是一阵的波波金属破空之声,寒流湧动,残雪飘零,雪地上多了五六根闪着荧光的松针。
朱向东斜靠在摩托车上,两条大长腿交互立在雪地上,右手夹着烟,匪霸不羁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那痞匪慵懒的样子,透着无比的矜贵。
但他半眯着的眼内,精光烁烁犹如黑夜里的猎豹,更像是修罗的索命钩刀,尽管淡月和薄烟把他的眸色给掩盖了起来,但那致冷的冰寒已浸蚀人骨,丝毫掩饰|遮挡不住,那种强霸的煞气和隐含着仿佛要毁灭一切的危险!
男人唇角勾着邪佞的笑,冷酷矜贵,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雪地里的女孩。
想不到这小丫头还会这一手。
白子衿左右手同时夹捏起一粒子弹壳,波波!两粒子弹壳几乎同时发时,前后相差几乎只有半秒钟时间,真正的眨间之间,两粒子弹壳射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有两棵黑松上,涂着荧光汾液的针叶被击落在地,接着便是一前一后的,子弹壳掉落到雪地里的声音。
朱向东狠狠的抽了口烟,他拿到手的资料,并没有这些记录,这手硬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练就的,这不但要有惊人的天赋,还得要勤学苦练。
百步穿杨,惟手熟尔,神射大将军亦得如此。
男人的寸思间,白子衿已经双手齐发足足有五回,惊得地狱狴虎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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