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皇北都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
“不用太担心,”醍醐京弥语气轻松,“樱冢君失去樱冢护一职,就失去了一大灵力来源,已然削弱了实力。当然,削弱后的他依然不可小觑,只不过,他现在比皇君弱,说不定比你奶奶还弱呢。”
“这就好,”皇北都闻言,松了一口气,双手抓住皇昴流的肩膀:“下次见面,你可千万不能手下留情哦!”
皇昴流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啦!”
皇北都用不信任的眼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算了,下次遇见他,你只要能保全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
皇昴流不禁哂笑。
接着,皇北都转过身,面对醍醐京弥深深鞠躬:“醍醐先生,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真的、真的非常感谢!”
“不必多谢,因为你们很可爱啊。”
“哎,假如樱冢护也可爱的话,你会选择袖手旁观吗?”
“嗯......说不定真的会这样哦。”
“真的假的?!”皇北都双手叉腰,“真是立场不坚定!我本来还想说,以后昴流就交给你了呢。”
皇昴流又脸红了:“姐姐!你又乱说什么啊!”
“那可真是不胜荣幸,”醍醐京弥煞有介事地应声,“皇君交给我一定没问题的。”
“醍醐先生!”
“玩笑啦,玩笑。”
“啊,等等,”皇北都两只手摊开,“我们现在还在互称姓氏,太生疏了吧!我可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醍醐京弥从善如流,“北都。以及,”他看了看一旁的皇昴流,对方回给他一个微笑。
“昴流。”
东京醍醐分家是一栋高达36层的高级公寓,这种公寓往往采取酒店式管理,极其注重服务质量和客户隐私。除了顶层的复式公寓留作私用,其他楼层都采取出租的方式提供给各界名流。楼顶的部分则被改造成了草庵式茶庭,偶有招待客人的露天茶事会在这里举办。
醒竹一声,栖息在露地中的几只麻雀抬起头,转了下眼珠,又低了下去,啄取醍醐京弥手中的米粒。
迹部景吾端起茶碗:“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没有吧?”
“失忆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蜃气楼的话,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醍醐京弥将剩余的米粒撒在地上,“一开始,我们只是搞了一个福尔摩斯同好社团,玩玩角色扮演而已。”
“而已?”
“我承认我们做的很认真啦,”醍醐京弥跪坐在垫子上,“有很积极地制作网站、散发印刷品、寻找事件甚至制造事件,再解决事件。谁会料到真的有黑手党脑袋有坑,跑来找‘莫里亚蒂教授’支招啊!”
迹部景吾额头上青筋一跳:“谁会真的给那个黑手党支招呢?嗯?”他一拍茶席,“恐怕只有你会选择认真回答而不是报警吧!”
麻雀们被吓得放弃食物,从地上飞了起来,不过没有逃很远,就落在了附近的篱笆上。
“报警多无趣啊,”醍醐京弥眼神漂移,“这种事情可是稀奇得很呐。”
“哦。”迹部景吾已经不想说话了。“然后你就顺水推舟,把这方面业务做大做强。”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五年前蜃气楼在黑道的声名如雷贯耳。蜃气楼从事情报、点子方面的业务,不仅掺和进了池袋颜色党之间的暴力冲突事件,还涉及受贿议员之子小佐野浩树引发的群体性自杀的社会问题。
“嘛,一切多亏了大家的帮助呢。”
“你当我是在夸奖你吗?!”
醍醐京弥转过脸:“我可是只靠嘴皮子就能招来杀手的男人。”
“这难道值得骄傲吗?!”迹部景吾觉得很头痛,“到底谁是外甥谁是舅舅啊!”
“就算辈分真的颠倒过来,该是我做的,我还是会去做啊。”
“说的和殉道者一样,你难道不是因为无聊才做这种事吗!”
“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醍醐京弥敲了敲茶碗,“我现在可一点也不无聊。”
“......为什么我总有种你在酝酿大事件的不好预感?”
“错觉啦,错觉!”醍醐京弥揉了揉脸颊,“我好歹也被后辈们称为平成年代的贵公子,绝对不会给他们带来不良影响。”
“哦,可在他们见识过你真实的笑容后,不都纷纷改称你为‘阿鼻地狱的恶鬼’吗?”
“才没有那么可怕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