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代价低微,可是小事上心想事不成,真的很膈应人啊。
做笔录遇到饭田刑警就是其中之一。
“好久不见,”饭田响也看到醍醐京弥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微笑,堪称惊悚,“醍醐家的大少爷。”
“好久不见,”醍醐京弥面无表情,“还没有通过国家公务员上级甲等测验的饭田刑警。”
知道发生了命案,自认毫无关联的审神者即刻让付丧神回了本丸。毕竟一期一振的身份证明还没有办下来,随身带的本体还是开了刃的真剑,怎么看都觉得可疑。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极具先见之明。换了其他刑警,说不定愿意屈从金钱权势,可这个游走在法律边缘、又绝不触碰底线的杀人刑警是绝对不会随便放过他们的。被他盯上了,以后出门就得带保镖律师,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这你可管不着,”饭田响也点燃一根烟,一点也不在乎会被投诉,“被宫内厅破格录入的醍醐参事。”
如饭田响也所说,醍醐京弥在政府亦有任职,挂在宫内厅名下。原本,由于时之政府的存在,他应该归外务省管理;可他的工作内容涉及国家安全,这又是防卫省的事。最终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他的年龄和身份的不可言说,既要求高位又要求保密,内阁只好把他塞给皇室。
由于皇室人口凋零,皇太子膝下仅有一位桂宫凉子内亲王,一度有醍醐京弥具有皇室血统、可能拥有继承权,才被宫内厅善待的流言传出。
“不准抽烟,”随后进来的古x任三郎毫不留情地在饭田响也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想升职,我还想。”
“我看你是要在警部补的位置干一辈子了,老头,”饭田响也嘴里这样说,手上却把烟摁灭了,“上次考试,你的分数可是低得让人看不到希望啊。”
“吵死了!”古x任三郎摆摆手,“是现在的升迁制度不科学。什么都要考试,还不如把复习的时间拿来多破几个案子。如果光靠履历就可以升级的话,我早就可以当到警视总监了。对了,小京,”他伸出一根手指,“我问你个事啊。最近警视厅改革的传闻很多啊,有没有什么议案是关于任职的?如果升职考核的评分能加重实践比例就帮大忙了。”
“......我是宫内厅的参事,不是国家公安委员会的议员。”醍醐京弥用棒读的口气说。
“哎,”古x任三郎叹气,“我也该猜到了,投票日快到了,现在那帮白痴政客为了议员的位置都在东京各个区拉选票,你却在逛秋叶原,怎么就这么不思进取呢。”
“你既然这么思进取,快点问和案情有关的事啦!”这俩都是老熟人,醍醐京弥看着哭笑不得,“再耽误时间我可要叫律师了。”
“哎,不要这么急躁,”古x任三郎悠哉悠哉,“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名侦探。”
“那么,名侦探有没有找到犯罪嫌疑人呢?”
“有啊,”古x任三郎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你。”
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我?”
“对。”
“......我还是把律师叫来吧。”
“不必这么如临大敌,”饭田响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反常的没有为难他,“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能有什么风格,不要搞得我好像是连环杀人犯一样。”
“因为你那个蜃气楼搞出来的一系列事件,你可是我的重点关注对象啊。”
“证据啊,证据,”醍醐京弥敲了敲桌子,“当年你越权私自调查,我可是能让你丢掉工作的,你应该感激我的善良品德。”
“你留着我,难道不是方便用来打击违法乱纪的敌人吗?”
“我可是良好市民,”醍醐京弥慢吞吞地说,“我的举报是为了公理和正义――”
“这话也就骗骗小池彩,何况,你连她也没有骗过。”
“我哪里有骗人――”
“好了好了,”古x任三郎打断道,“已经结案了的事情吵什么吵,好像真相谁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似得,追诉期都过了。”
其实并没有。
不过,以醍醐京弥的社会地位,如果有人要整他,即使过了追诉期,甚至于无中生有,他都防不胜防;如果没人整他,只要证据链有一点疏漏,甚至于没有疏漏就制造疏漏,他都能全身而退。现在他的关系网里加上了宫内厅,别说司法公正了,重视名誉的他们连新闻自由都会干涉。
“找你只是因为你太可疑了。”古x任三郎的问询不是很认真。毕竟一般情况下醍醐京弥要杀人完全不用自己动手,这起案件又不属于冲动杀人。当然,最重要的是另一个犯罪嫌疑人已经招供了:“首先,你买的一大堆东西到哪里去了?有人证言,你只是很正常的逛漫展、买买买,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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