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一个人在后面叫住醍醐京弥,“生面孔, 你是什么人?”
醍醐京弥回过头,瞳孔紧缩。此人小个子高马尾, 身着浅葱色赤穗浪人的服饰,一目了然,这是——
“新撰组!”
对方是一个巡逻小队,队长带着部下们围了上来:“既然知道我们,还不快报上名来!”
“我的名字是醍醐京弥,”醍醐京弥慢吞吞地说,“你这样质问的口气太失礼了, 武士先生。”
“醍醐......公家的人吗, ”对方皱了皱眉,“可有文书?”
醍醐京弥眨了眨眼睛,把手伸进胸口,迅速用幻术草拟了一封文书出来, 交给对方。
“嘁, 清华家,”他草草看过后,把文书还给他,“我是新撰组八番队副长助勤藤堂平助。你家格这么高,怎么出门连个侍从都不带?”
“因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嘛。”
“离家出走......真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现在的京都可不安全,”藤堂平助捏着下巴打量他, “你居然能平平安安从奥州走到这里,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不要小看人啊,魁先生。”
“魁先生?”
“是称赞你做事一马当先啦。”
“现在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藤堂平助傻乎乎地笑了,“哎呀,真不错。”
“当然,”醍醐京弥毫不犹豫地胡扯,“我可是听说了,你的祖上是战国时代的大名藤堂高虎大人。所以,”他好奇地问,“你真的是藤堂和泉守大人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老头子!”藤堂平助打断他的话,“我就是我!”
“好吧,”醍醐京弥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说,你都离家出走了,我当然也可以啊。”
“乱讲,你又不是武士,连把装样子的刀都不带,太不安全了。”
“就是因为我不是武士,所以才连装样子的刀也不带啊。我又不会用,如果遇上歹徒的话,岂不是给对方提供凶器。”
“啊,我说不过你!”藤堂平助撇撇嘴,“看来陆奥尽出你们这些嘴皮子厉害的家伙。”
“乱讲,哪里都会出我这种人的好吧。”
“狡猾的家伙,我看你肯定和山南先生合得来,”藤堂平助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你来自奥州的话,和山南先生是一个地方的人啊。你找到落脚地了吗?要不要跟我回去见见山南先生?”
“山南先生......是山南敬助先生吗?”
“你连他也听过啊,难不成在奥州就认识?”
“这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他有把刀叫赤心冲光。”
“赤心冲光哪有我的刀好!喂,你连赤心冲光都知道,那知不知道我的刀呀?”
“知道,”醍醐京弥点头,“上总介兼重嘛,此刀锋锐,是所有人的刀中最贵的呢。”
“你的注意力只在价格上吗,果然不是武士!”
“有什么关系嘛。”
很显然,壬生浪士组已经改名新撰组,上总介兼重还未被毁。由此可知,现在的时间点在文久三年八月之后,文久四年、即元治元年七月之前,池田屋事件还没发生。
正当他们聊天的时候,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藤堂,你在干什么?”
来者是一个长相阴柔的家伙。他也身着新撰组队服,气质文雅。
“武田,我在干什么和你无关吧!”藤堂平助站到了醍醐京弥的身前,呈保护的姿态。显然,他对面前这个人有敌意。
醍醐京弥听到这个姓,就知道了他是谁。这个人一定是新撰组五番队副长助勤武田观柳斋,历史上他的风评很不好,但考虑到他能常年担任指挥的职位直到甲州流战术被时代淘汰,想必文化水平不低,有一定真才实学。
“当然有关,”武田观柳斋指出来,“现在是巡逻时间,我希望你能更专注一点。”
“吵死了,我这不是在巡逻吗!”
“我不是想要挑事,只是你已经在这里耽搁很久了。”
“好巧,我就是想要挑事!”藤堂平助将自己粗暴不讲理的一面表现出来,“谁叫你多管闲事!”
“新撰组在京都的风评好不容易扭转过来了,我不想看到某人又给我们抹黑。”
“呵呵,某人,连直接点名都不敢,怎么,你敢像肃清天狗党一样把我肃清掉吗?”天狗党指的是新撰组初建立时候的局长芹泽鸭一脉,当年由于行事嚣张不知收敛,被人误以为是攘夷激进派,给新撰组增加了许多负、面评价。他们的下场就是被杀和切腹。
“强词夺理!”武田观柳斋看向醍醐京弥,“这位先生,很抱歉让你见笑了。”
“京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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