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小看你们, ”“醍醐京弥”语气一变,“我只是自信绝对能赢过你们。”
“大言不惭!”鹤丸国永冷哼一声, “有本事就来比一比啊!”
“好啊,”“醍醐京弥”歪了歪头, “反正比脸我是不可能输的。”
“......”
无话可说,绝对的无话可说,三日月宗近最美之刀的说法可是公认的。
“心意......”小夜左文字开口,冷冰冰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跃跃欲试,“才不会输!”
鹤丸国永抹了把脸,冷哼一声:“小夜说的对,你可不要太嚣张啊!强取豪夺算什么, 你当是在演偶像剧吗!”
......不过现在这种对话就是很像是在演偶像剧啊!
“有什么关系, ”“醍醐京弥”又笑了笑,“想要,就拿过来,我们可是刀剑付丧神。”
“你把主人当成什么了, 玩具吗?!”
“我把主人当成——”然后三日月宗近就卡住了, 有两个强弱不一的想法交替出现,“京弥是......主人是......”
出乎意料的是,分神的他和真神的他意见并不一致。更出乎意料的是,分神的他坚持自我,不甘被真神的感官同化。真神的他对此不仅不介意,反而产生了一种“不愧是我自己”的想法。
“主人......很好,”就在此时, 小夜左文字断断续续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他的灵力,在灌入的时候,总是很温柔。”
然后他下了个定义:“像光一样。”
“是啊,每次还都很舒服,”鹤丸国永肯定地点头,“会让人兴奋到发热?健!?br>围观人士纷纷侧目:这确定说的是灵力?!
于是,当醍醐京弥拿回身体控制权之后,就见不笑猫用堪称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真的......是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男人呢,另一种层面上。”
“......等下,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好吧,就当这是个误会,”冬目景换上了敬佩的眼神,显然故意要把误会当真、好报被敲诈之仇,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肾亏。”
“......”
事实上,三日月宗近不仅小看了鹤丸国永和小夜左文字,还小看了醍醐京弥。审神者没那么任人宰割,在恍过神来之后就迅速结束了神降。好在三日月宗近陷入思辨,对于现在就把醍醐京弥带走也不是很执着。用准确的话描述,他就是看着这是个神隐的好机会,没忍住冲动尝试了一下......
醍醐京弥摸了摸下巴:“这个说法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因为你不也这样干过的嘛,”狐之助大声控诉,“三日月大人一定是被你污染了!都是你的错!”
“就是,”三日月宗近附和,“物似主人形。”
“......”
此时的三日月宗近看上去完全没有往日里的光风霁月,他一回到本丸就被鹤丸国永拖去了演练场切磋......随着详情的传开,萤丸大佬就在众望所归之下出手了。
因为所以,他被揍进了手入室也是情有可原,醍醐京弥跑到这里幸灾乐祸地参观也是情有可原——才怪。
“你就不能再心疼我一点吗,”三日月宗近把脑袋搁在他膝盖上,难得表现得十分沮丧,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萤丸居然打脸哎!”
“安啦,反正我是来嘲笑你学艺不精的,”醍醐京弥摸了摸他的黑眼圈,手指过处活血化瘀,只帮他把脸给完全治好了,“神隐失败的三日月老爷爷。”
“......其实现在想想,真神没能把你成功神隐也是件好事,”三日月宗近眯起眼睛,坦白道,“老实说,如果不是我自己把你带回去,总感觉会很遗憾。”
“......你自己和真神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你在我心目中所占的比重,”三日月宗近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对他来说,你是之一,对我来说,你是唯一。”
“而我讨厌这种将来可能发生的心态变化。”
付丧神用他那张漂亮的脸说出这种甜言蜜语,越凑越近,彼此呼吸交织:“我和本体是不一样的。”
“虽然很感动......但你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然后醍醐京弥不自在地斜了一眼用爪子捂住脸还捂不严实的狐之助:“狐之助,你又在干嘛?”
“非礼勿视,”狐之助向前打了个趔趄,放下爪子,甩了甩尾巴,“审神者大人,三日月大人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
“还有小夜大人、鹤丸大人......”
“适可而止啊,狐狸。”
“虽然我们不支持审神者和付丧神之前的感情,但也不会矫枉过正,你不必担心啦。”
“喂!”
三日月宗近侧过脸:“其实,你们根本是管不到才对吧?”
狐之助发出“吱吱”的古怪笑声,然后停了下来:“无论如何,我们当然更希望审神者大人能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只要别放在常世就好。”
“哦呀,这是给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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