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篁大人一脸宠溺地看着鹤丸,他的人,就算惹祸了也只能原谅他啦。心潮澎湃。
篁大人十分霸道地看着鹤丸,他的人,即使是女皇也不能欺负!心潮澎湃。
......你们到底是怎么从那张扑克脸上脑补出这么复杂的感情变化的啊?!
回去的路上,醍醐京弥使了点小手段,卷起风浪,干扰了信号,让摄像变得断断续续。
“吃到苦头了吧,”醍醐京弥牵着鹤丸国永的手,“桂宫凉子内亲王可是立志要当女王的小女孩。”
“我知道啦,”鹤丸国永已经恢复了精神,“这次只不过是我太大意了而已!我没想到她会敢于突破自己大和抚子的形象。”
“......你还想要有下次?”
“不是她让我放马过来的吗?”
“我不信你听不出,她不过是在找台阶下而已。”
“不管啦,”鹤丸国永握紧了醍醐京弥的手,坏笑,“她不是要当女皇的人吗?是该知道人世险恶了!”
“......你不喜欢她吗?”
“怎么说呢,因为那位检非违使小姐的关系,”鹤丸国永沉吟,“害我总想欺负她一下?健!?br>“......”
“而且,她对你的态度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鹤丸国永眯起眼睛,“她该不会真的打算嫁给你吧?”
“......你想多了。”
桂宫凉子内亲王会用什么态度对待醍醐京弥呢?
是用对子民、对部下的态度。她没有特别歧视醍醐京弥的意思,也许因为审神者是宫内厅参事的关系,比起旁人,她甚至更信任他一点。
又或者,因为她一直在宠爱中长大的关系,她认为醍醐京弥会理所当然地回应她的“合理要求”。
虽然她自诩恩怨分明,但她其实就是记仇不记恩的那种人——上位者往往有这个毛病,因为总有人上赶着逢迎他们,他们身边不缺人。
“不管啦,她能立刻报复回来,还成功了,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鹤丸国永握拳,“我一定要一雪前耻!”,他忽然想到醍醐京弥的职位,“等下,难道你会有顾虑?”
......并没有。
“不,你随意,”醍醐京弥不打算管了,“她其实不重要。在现在这个时代,天皇......不过是个荣誉职位而已,”然后,他顿了顿,“不过,你不要把她和检非违使搞混了,动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
“她不过才十四岁,中二病而已啦。”
“对哦,”鹤丸国永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总觉得有点下不去手!”
“没事没事,相信我,就算你不动手,等她长大后回顾这个时期的自己,绝对会羞耻得恨不得回到过去亲手把过去的自己干掉......”
等醍醐京弥和鹤丸国永回到他们自己的驻地,石切丸已经完成了竹灯笼的制作。七个竹灯笼挂在了七个角落,随风摇动,精巧可爱。注连绳还是挂起来了,但并没有形成一个封闭的结界,只起到了装饰的作用。
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也已经回来了,几人正坐在吊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他们带回了水源的消息,还有一筐柴火、五竹筒淡水、一条蛇、一只山鸡和三只野兔。这些食材加上醍醐京弥带回来的海产品和鸟蛋,也够一餐的分量了。
“算算时间,厚和物吉也快回来了,”其实是醍醐京弥通过契约感应到了他们的位置,“烛台切,午饭就拜托你了。”
烛台切比了个手势:“ok。”
虽说醍醐京弥是打着互通有无的旗号跑去看了看那帮“未成年”,但实际上,他们还真没什么好借的道具,包括锅和过滤器。他们现在使用的锅分别是树皮锅、椰子壳和一扇脸大的贝壳,贝壳是醍醐京弥通过本丸偷渡进来、假装在海里捡到的。锅铲碗具都是是竹子木头片成的,凭借太刀的控制力,连多余的木刺都没有。
目前为止,他们最缺乏的其实是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