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武田家的这些人居然这么晚了还不宿营,难道打算拖到午夜前?真是急不可耐地要想去三河啊。”河尻秀隆率领部队赶了好一会,却发现武田家在完全日落后居然没有宿营,这实在不是坏事,“哼,这样也好,德川家的人也能出点力。”
河尻秀隆前几天就派出了信使去三河,通报武田军要求入境的消息,可是他的信使根本找不到控制局面的人,虽然河尻秀隆为此大骂了自己的信使,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实际上在冈崎城根本没有能控制局面的人。
德川家的两大家老,石川数正和酒井忠次正在为权力角逐,他们分别拥立德川家康的一个儿子,互不相让。
各个有力家臣都忙着保存实力,虽然三河武士确实以忠义闻名,可是没有组织力也无可奈何,可以一统天下的家臣团失去了领导后也就是一盘散沙,犹如德川家康成年前一样。
不过如果武田军逼近了三河,河尻秀隆觉得边境领主奥平家应该还是会为了保卫领地战斗的,
长坂光坚也在行军队伍中,他急得团团转,几次想要派出信使去警示武田军,可是他只有一个战斗力很有限的忍者,几乎不可能突破河尻秀隆派出的监视,他曾经是武田胜赖的亲信这一点不是秘密,河尻秀隆现在对他的监视很严密。
可是在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后,长坂光坚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定,他把一份很短小的信筏给了自己的忍者,然后让他加快脚程去给武田军示警。
送走了忍者后,长坂光坚的神经就处于精神极度压抑中,他上一分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激动,
下一分钟就极为后悔,然后又回忆起了武田胜赖的恩遇,然后又想到自己一家老小的命运。
就这样走了半个多小时,长坂光坚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还要驱马前行,南信浓和三河国之间山道的路况很差,他一个不小心,就翻下了沟。
山沟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对于骑着快马的人来说,却是绝对危险的高度。
长坂光坚落下山沟去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他万万没想到这就是自己的死法。
“胜赖公,你一定要复兴武田家啊!”
长坂光坚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或者说他以为的最后时刻,他不顾一切地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给吼了出来。
然而长坂光坚终究是没有落到地上。
“哎哟,我居然真的托住他了!”尼雅极为兴奋,然后她把劫后余生的长坂光坚放在一边,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而且我没受伤,真的没受伤啊。”
长坂光坚穿了一身以主位面标准来说,防护极为有限,重量却很不轻的铠甲,要是在主位面上,女圣武士绝对会吐血的。
“我们在这个位面真是强啊,李特说得对,我们一定行的。”哥穆尔卡很兴奋地说道,“刚刚被你一拳打死的那个忍者,如果我们没有征服这里,估计是能逃走的。”
他刚刚也射死了一个织田家的忍者。
李特一行人在这个次位面上,不仅唬骗、交涉、威吓判定都有加成,而且攻击力和生命力也都得到了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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