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
南辰决定放弃了…她突然有点好奇,青焰要是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看来司空言应该没事。像他这种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定会风雨不动安如山。
可她还记得,那次他从医院回来时的样子。
他和她说赔了二十亿时的神情。
还是寥落的。上火的。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了心里。
南辰在寝室里来回转悠,心里直冒泡。
有那么一瞬,她想,他活该。
这下他那智残未婚妻该发挥点余热了吧,用万贯家财帮他渡过难关。
可他们是无法正常交谈的,钱和孤寂是两码事。
该!南辰再次这样想。
真想发条微信刺激刺激他。
心里这么想着,手已快大脑一步,做出行动。
南辰:恭喜你赔个底掉
可刚发出去,她又后悔了,连忙撤回
司空言几乎是秒回:你结婚了?
南辰脑瓜顶跳起一堆问号。这傻缺不会真脑子出毛病了。
但有一点是无疑的,司空言看到了她撤回的信息。
南辰:想给我当伴郎?
司空言:订婚了?
南辰:你不也订了
司空言好半天没回,上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南辰以为他要说什么高谈阔论,可半晌后,他只发来一句话。
司空言:你到底订没订婚
南辰:你目前智商堪忧,是被你未婚妻拐搭的?
司空言:我未婚妻是你
南辰没再回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有点小小的幸福和喜悦?还是侥幸?更多的却是酸涩。片刻后,司空言:你手机打不通
南辰依旧没回他。
她重新站到窗户边,阳光清透明媚,每个经过操场的学生身上都散发着朝阳般的希冀,无论他们是怎样的表情,那种蓬勃的生命力是掩盖不住的。
可眼下,他们任何一个,都丝毫无法感染到南辰。
她心底五味杂陈。感觉照在脸上的阳光都像带着毛刺一样。
中午,她订了回国的机票。
傍晚华灯初上时,她已站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
往哪里走,是个问题。
正值晚高峰,从四个方向涌来的车流,喧嚣不止。
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宣告着所有人对这个世界的不耐烦。
南辰坐在立起的行李箱上,在人潮与车流的交织中,点燃香烟。
立即引来等红灯的路人纷纷侧目。
人们总是善于发现别人的跑偏,以此来证明自己走在正轨上。
随后,她在地上踩灭烟蒂,伸手拦下一辆出租。
“净月17号。”她和司机报上地址。
那是司空言的别墅。
她再次站在这栋仿若城堡的恢丽建筑前,森严的大门,园林般的庭院。昭示着主人非凡的地位。别墅的窗子黑洞洞的。出租车驶远后,周遭寂静无声。
南辰输入密码,打开大门,就和回自己家一样轻松。可心情也是不同。
想给他一个惊喜?不能排除这个成分。可还有一半,突然造访的意义在于让他措手不及。庸俗点说,看看他有没有带人回家。
南辰进入别墅,没有开灯,静静坐在客厅里。
一陈一设没有丝毫改变,茶几上竟然落了层薄薄的灰尘。
她拎起行李箱,往楼上走去。
主卧室旁那扇蓝色的门,跳入她视线。
一直以来,她都似乎忽略了它的存在。
而今绝对的孤寂中,那面蓝色似是耀眼许多,折射出微弱的光亮。
南辰与蓝门对视片刻,拐进卧室。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上有轻微的褶皱。
空气中弥散淡淡檀木香。一切都和她离开前别无二致。
南辰又推开里间房门,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
她站在幽暗中凝神片刻,蓦然,一条笔直光线穿过她脑海,发出叮地一声。
嘴角随之浮起窃窃的笑,对!就这么干。
她将行李箱放平,藏在床下。然后返回司空言的房间开始巡视。
按照司空言的生活习惯,他一般会将外套直接搭在沙发上,如果非要挂在衣柜里,会选择左边的柜子。睡衣和小衣服放在右边柜子,中间柜子里的衣物他不常穿。
南辰拉开中间衣柜的门,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左右衣柜都是玻璃门,唯有中间是实木门。
她探头进去,打量了下空间大小。
谈不上绰绰有余,但也足够用了。
南辰迈进衣柜,蜷起身体坐下,上方衣架上垂下的衣服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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