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果然,当凌晨再往前走几步,一些所谓的文人,大文豪或者文学工作从业者就围了过来:“凌晨,我是芳城出版社的总编张洋,认识一下!”
“凌晨,我是文科大学的教授孙有生,也是咱们芳省的作协会员,上次得见没能聊上几句,咱们认识一下!”
“凌晨,我是新诗派的作家高照林,交个朋友……”
凌晨脸黑黑的转过头看窝在车里没下来的苏凉,感情你丫不下来是早就估计到这情况了?
这帮人压根就不是来搞事的,但你要说他们是真心实意的想来交朋友,信吗?
话说有这样交朋友的吗?
那一张张名片都快杵到凌晨脸上了,他们才不管凌晨是不是把文坛的人都给得罪了,这哥们儿那可是印钞机啊!
一部《古诗新律》刚刚上市,瞬间销量达到两百万册!
就问还有谁?
签下凌晨的诗言,就因为这本诗集一下子赚了个金钵满盆!
几百万的收入别在腰里,直接让这些出版行业的从业者红了眼!
分一杯羹!
必须要分一杯羹!
凌晨又不是你诗言一个家的!
这还只是出版人的想法,至于那些跑过来找凌晨交朋友的作家们,莫不是想蹭一波热度也让自己红一下好卖点儿作品。
这年月,曝光率就是钱呐!
就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思,所以这些人都快要把名片杵到凌晨脸上了,看那一张张利欲熏心的脸,一样油腻腻的面孔,一样毫不掩饰的献媚,凌晨没有所谓的扬眉吐气,富贵还乡的感觉。
相反,他感觉有些恶心。
见过了如李云乾李老这样的真文人,对于眼前这些家伙,凌晨是真觉得有些辣眼睛。
“诸位稍停一下。我有句话要说。”
以为凌晨要客气几句,这些所谓的文人四顾一番,便安静了下来。
凌晨笑着道:“吾乃天骄,已上九霄。而观诸位之颜色,莫不以膝行而前,以头抢地。
何谓之?
利欲熏心也!
观之,目亦甚辛。
劝君一句,当今世上,鲍肆难嗅,金玉难求。速速归去吧!”
说完,凌晨快步而行,上了天香大厦。
而围观众人,皆是一副楞逼的样子。
凌晨这话……几个意思?
还特么文绉绉的!
出版社的张扬不太懂,写新诗的高照林也不太懂,所以他们把视线投向了孙有生。
他们听不懂凌晨的文言文,你一个文科院的教授总归是懂吧?
孙有生倒是懂,但这该怎么解释?
被人夹枪带棍的骂上一顿,关键他们绝大多数人还没听懂!
就这,好意思说自己是文人?
丢不丢人?
罢了,罢了!
名利什么的,都是浮云!他还是回去教书,别再追寻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为好!
这么想着,孙有生转身,笑笑的摇头:“狂生啊狂生!不愧是能说出文坛算个屁的人,这凌晨,当真是大才!走了!”
文科大学慕名前来的教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溜了。
剩下的一些个文人都面面相觑,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走还是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