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各种不测和难题,还望尊神不计前嫌,随时为我指点迷津!”
听了少年成钟一番赤诚言语,吠灵神为之动容。
只见他收起了那副调侃戏耍的表情,微微低头作沉思之状。
少年所想,应该是他吠灵神之所想,少年所说的问题解决好了,他吠灵神也算是尽到了一个守护神的责任。
其实世人不知,因神仙个个能力非凡,若随意干予凡间,必致一片混乱。
故神界条规森严,对于凡间诸事,神仙只可发挥咨询作用,断不得直接动手。
而信众一旦遵循规矩向神仙提出疑问,神仙一般须得从实解答,不得随意欺骗。
这就是为什么,吠灵神竟然对郭槐杰的罪恶行经冷眼旁观的原因。
也是为什么,他对狼域发生的一切事情无动于衷的根由。
但是这一切,他不适宜现在就明确告诉成钟。
正因为如此,当意气风发又满身正气的少年成钟出现在面前,他便觉得,这娃娃便是两位主人派来提点自己的人。
“他年纪虽小,智勇远超成人,岂不是某最好的代言人!
支持这娃娃达成意愿,岂不是也达成了两位主人的意愿!”
想到此处,吠灵神定目注视小小成钟,禁不住生出十二分喜欢。
他压下了自己想要拥抱和抚摸他脑袋的冲动(这也为条规所不允),一脸慈爱地说道:
“哈哈哈,好娃娃,某敬你人小志大,以天下为己任啊!
你听好,某现在便教你一句约请某家的咒语。
从今往后,但闻咒语,某分分钟便会赶到。”
随后,吠灵神连念了三遍咒语。
咒语十分简单,成钟嘴辱微动,已牢牢记在了心上。
吠灵神想要离开,临走又盯着成钟看了一眼,心有不忍地说:
“哎呀,某观你身材矮小,体质羼弱,如此身体,日后怎当大任。
也罢也罢,今日既已超时,某家索性把人情做到家算啦。
某这里有‘一招一法一丹’,想传授与你,不知娃娃意下如何?”
成钟闻言,大喜过望,连连磕头谢恩道:
“尊神胸怀如海,肯屈尊施教于我,小子自然感激涕零呀!”
“某的一招,最是简单啊,这便教你。
嘿嘿,以后凡遇敌人,不管他多么强大,你只管挺身向前,头撞脚踢嘴啃,便是小孩打架那一套,全使出来就好!”
“敢问上仙,这算什么招啊?”
成钟满头雾水,以为吠灵神在跟他开玩笑。
“这招嘛,叫个什么名好呢?嗬嗬……”
只见吠灵神一通抓耳挠腮,似乎真的在想名字。
“有啦有啦,就叫‘泼皮找死式’,行吗?”
“不行不行,这什么破名子,您一定是跟小子开玩笑呢!”
“‘泼发找死’是有点不好听啊!
好,咱不纠缠名字啦,我的说话时辰早已超过,咱说正经的吧。
你娃娃现在是‘端着金碗讨饭吃’呢!”
“此话怎讲?”
“你身上两位主人的法宝,试问世间谁可抵敌?”
“这我知道,但它是防守性法宝,只能护我周全,不能进攻呀?”
“说你娃娃聪明,原来有时笨得可怜呢,这对敌打架,防守和进攻焉能截然分开,有时防守就是进攻啊!
我教你先用‘泼皮找死’之法,虽不能伤人,却可以激怒对方啊!
待对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必给你最重一击。
你有宝物,自然不怕他打。
他打你用多大力,法宝给他的那个……那个什么力也一样大,岂不是等于他自己打自己一样吗?”
听到这里,成钟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