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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夭夭连忙解释道:“不不不……贴近肉皮的颜色,应该不会很明显。”
“就没有别的好主意”陆景琛皱眉,显然还是有些不情愿。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沈夭夭尽可能的不看他的目光,她现在也很尴尬啊。
要不是海蒂给她喝的酒里面有东西的话,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他的脖颈上种草莓,而且……还挠他,甚至咬他……
想到这,她几乎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还是她吗?
看着陆景琛那副随时准备杀人的眼神,她连忙岔开话题,“你以为就你是受害者啊?那你倒是说说,我这个状态,明天要怎么去工作室?”
她现在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而且,那里疼的要命,动一下就能让她痛到龇牙咧嘴,她还没找人说理呢。
陆景琛却把头转到一边,冷哼一声,“要不是你强迫我,你以为我会折腾你?”
听他这样说,沈夭夭顿时火了,指着他说道:“好啊,那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别碰我!”
她猛地从床上起身,脚刚接触到地面,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瞬间痛遍她的神经,俏丽的脸也被一抹苍白所取代。
“你没事吧?”
眼看她就要摔倒,陆景琛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关切道:“不舒服的话,多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工作室的事,我会安排人代你处理。”
“不需要!”沈夭夭果断拒绝。
她和陆景琛的关系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虽然公布恋情,但不代表她真的是陆景琛的女人。
而且,公私分明些,对谁都有好处吧?
直到天亮,她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多少有些行动不方便。
陆景琛早早离开了家,想起昨晚陆景琛说过的话,她连忙打定话给梦梦,询问公司里的情况。
“夭夭姐,你就安心在家修养身体,公司这边,陆总已经安排人过来。”
电话接通,梦梦没等她说话,已经让她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一切。
她就知道,陆景琛肯定会多管闲事。
眼下生米早就煮成熟饭,谁都知道她和陆景琛的关系,就算是陆景琛帮着她打理工作室,应该也不为过吧?
虽然嘴上不情愿接受陆景琛帮忙,可心里却还是暖洋洋的,一直以来,无论什么事,她都不喜欢麻烦别人,凡事都是亲力亲为,但陆景琛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同。
原来,被一个人精心照料,竟然是这种滋味。
看了眼时间,沈夭夭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一阵门铃声传来,她披着睡衣起身,“谁啊。”
“是我。”
“夕夕?”
听出秦一夕的声音,她随即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孩。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罗艺妄图对她做的事,心情难免会有所不好,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
沈夭夭还想着,等到自己回到工作室后,找时间和秦一夕谈谈这件事,可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自己找上门。
“我记得你今天有广告需要拍吧?怎么还有空到这。”
她倒是没有追问秦一夕是如何知道,她和陆景琛住在这里,毕竟凭借着秦家的势力,以及她和陆景琛的关系,想要知道她的行踪并不难。
秦一夕没有说话,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径直的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后,才淡淡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隐瞒罗艺的事?”
“那你又为什么帮我给陆景琛通风报信?”
如果不是眼前的秦一夕,她很可能已经被席穆行给算计,想到房间里的陈设,以及她喝过的酒里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后怕。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秦一夕扭头,有些不满。
“我的答案和你给我的答案一致。”沈夭夭强撑着身子起来,倒了两杯橙汁后,再次坐到秦一夕的面前,“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没有必要继续执着。何况,罗艺已经被送进监狱,陆景琛用的是合理的手段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件事的知情者还有江漫儿,如今也永远的闭上了嘴。至于我和陆景琛,谁都不会说出去,所以,你大可放心。”
“我处处都在与你作对,你不应该想方设法的算计我吗?”秦一夕的眼角逐渐湿润,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外面都传你是机关算尽的恶毒女人,你干嘛要帮我隐瞒?”
见她还在继续纠结这件事,沈夭夭轻笑道:“因为我知道你的心肠并不坏,当然,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