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之上,也不知道这样消沉了多少天了,反正她现在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这一个动作,有时可能就要趴一个下午,不说话,也不动的,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劲。
就连这里不多的下人,都是感觉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整个国舅府被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都是给闹的习惯了,突然间一下子安静了,大家到是真的不习惯了,总是感觉太安静,安静的都是有些诡异。
阎烙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了,有心事?”
杜安容爬了起来,她突然抱住了阎烙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阎烙,我哥可能快要有媳妇了,娘不喜欢我了,我是不是快要没有娘疼了。娘以后只疼媳妇,不疼女儿了。”
“胡说些什么呢?”阎烙抱紧了怀里的女人,知道她这是钻了牛角尖了。
“她是你娘,永远是你娘,不管她有多少个孩子,多少的媳妇,你在她心中,永远是最重的那一个,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为了你,就连你哥都是给卖掉了,你能想象的出来,她当时的选择有多心痛吗与无可奈何吗?”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总感觉别人抢了你的娘,先是多了方叔,现在又是多了一个陌生的姑娘,分了你娘很多的注意,可是安容,公平一些,你以前心中也只有她的,现在,不也是有了我了吗,难道说,我就不重要?”
杜安容连忙的摇头,“不,你对我好重要的,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了,”这个男人就像是空气一样,一点一滴的渗进她的心中,她的四周人,她的生命,告诉她,没有了空气,她还要怎么活?
“想通了没有?”阎烙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杜安客咬了咬自己的红唇,最后点头。
“我有些想通了,我不吃醋了,我改喝酱油好了。”
“这样就对了,”阎烙拍了拍她的脸,“现在清醒了。”
“恩,”杜安容用力的点头,“醒了,肚子饿了啊,”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好饿啊。”
“饿?”阎烙奇怪的捏了一下她的脸,“最近瘦了。”
“真的吗?”杜安容一扫刚才的不快,整个人都是兴奋了起来,“我瘦了,真的瘦了吗?真是太好了,我终于是瘦了。”
阎烙拉着她坐下,“一会让厨子多做几样你喜欢吃的菜,你本就不胖,现在更瘦了,多吃一些,补回来。”
“好,”杜安容答应着,抱紧他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还是她的相公好,不会嫌弃她是瘦还是胖了,说的话也是中听,她喜欢。
“你哥要有媳妇了?”阎烙轻抚着杜安容的柔软的丝线,问着她,他刚才是听杜安容说了,什么于安泽未来的媳妇来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他不知道?
“对啊,就有了,”杜安容心情好了,说话也是轻快的多了,最主要的事,她说起家里的事,也不是那般难受了。
阎烙到是有些奇了,“你哥从哪里找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