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的日子过得很快,韦义云和我去配件市场买了所需的配件和物资。黑人的商业观念里面,多买东西和少买东西都是一个价格,并不会给予优惠,甚至当我们买焊条时候,由于买的多,黑人老板还要坐地起价,理由尽然是“你们都买光了,那别的客人要买我卖什么东西!”可笑吧!但也没办法,后来好说歹说少给了一点钱。
元旦那天尚林潘请我们到首都最大商业中心阿克拉商业广场的西餐厅吃牛排,那个店的牛排是由白人厨师亲自煎的,牛排也是前一天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肉质口感特别爽口,配的法国红酒恰到好处,里面的环境设施也一级棒,吃完那顿饭,我就和韦义云珍珠开车去往东夸了,在我们走之前,白皛给我买了一幅太阳眼镜送我。
韦义云开车,珍珠坐在副驾驶,而我一个人坐在后排,由于是假日,路上少了很多拦路要钱的警察,车辆也少了很多,当地人在假日特别喜欢待在家里而不喜欢出门,和国内恰恰相反。我们开的特别的快,比以往整整快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库马西,到了库马西我们就没有继续上路,选择在林宾馆入住一晚。
由于只有一个双人间了,我们三个人只好挤一挤了,上林宾馆住满了从工地下来消费的工地老板和工人,整个餐厅更像是棋牌室,弥漫着香烟,六七桌桌子都在打牌,每一桌后面又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餐厅正墙挂着的大屏幕正播放着中央四套的“远方的家”,只是没有一个人在关注。我和韦义云珍珠挑了一个靠窗的小桌,点了几个炒菜,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
“小生,话说你来也好几月了,有没有想家啊!”韦义云看着“远方的家”面向我。
“有点,毕竟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我抬起头看看韦义云问他,“那你呢?”
“我啊!特别的想!尤其在工地的时候,有时候都偷偷流泪了!”韦义云微笑着对我说。
“啊?你这么豪情壮志的人怎么会呢!”我有点不相信韦义云说的,以为他在开玩笑。
“真的,我看到了好几次汤姆一个人坐在工地帐篷门口抽烟发呆,有一次我看到他真的流眼泪了。”珍珠听我们的话,用不怎么流利的中文一字一词地向我诉说韦义云在工地想家的举动。
“啊?!没想到你还有柔情的一面!”我拍拍韦义云的背,问老板要了一瓶当地五星啤酒,然后给韦义云倒满,“来,义云,我们喝一个,为了我们共同的梦想,也为了远方的家!”
“干!”韦义云举起被子一口气喝下,我也同样一口喝干。
晚上,韦义云和我一人一张床,珍珠拿两条浴巾铺在地上,说实话当地女人在礼节以及对待自己喜欢的男人上面是很讲究的,有点像古代的女人,毫无保留的付出。韦义云开了一下午的车,一躺下就呼呼睡过去了。躺在床上,想去吃饭时候韦义云问的关于家里的问题,顿时有种“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走出房间,在宾馆的院子里踱步了会,自己组织了下语言和说辞,拨通了我妈的电话,我妈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确实来了这么久,已经一个月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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