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稀客呀!”
柳辰拉开房门,发现敲门的居然是观月秀美后,热情度瞬间提高了几个量级。
“来看看你在鸽子笼里过的怎么样!”观月秀美说话间,走进了房门。
“嗨,你们这封楼要是再不结束,哥们铁定被憋出毛病。”柳辰抱怨着关上房门。
“再忍耐一下吧,快了。”观月秀美给出了第一个暗示。
其实柳辰见到观月秀美离开了她那间屋子,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
这会儿又从她嘴里听到“快了”两个字,自然明白危机基本已经算过去了。
剩下的事,只是把甩出去的黑锅扣扎实罢了。
虽然编织的“故事线”,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也不可能每个环节都给日本人安排好佐证。
但柳辰相信现在的结果,是他们愿意相信的。
毕竟丢掉的样本,是肯定没办法找回来的。自己内部人员没有问题,责任只是对一个中国商人的属性,产生了误判。
就是最好的结果。
大家你好我也好,可不是只有中国人才喜欢的场面,日本人也一样。
既然他们能接受,也愿意相信。在没有其它疑点的情况下,缺失的环节,满铁的那帮头头脑脑们,自然会想办法去补齐。
不然交不了差,对谁都没有好处。
“没带棋过来。”柳辰留意了下观月秀美的手。
“怎么,昨天还有没赢够?”观月秀美带着点笑意的扫视了一下不大的房间,很淑女的坐到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随口问问,你今天的状态恢复了,胜负难料,没意思。”柳辰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儿。
“不是应该胜负难料才有趣吗?”观月秀美两腿交叠,胳膊随意的附在扶手上,状态很放松。
“费脑子,我可不想等稍微上了些岁数时就秃顶。”柳辰比观月秀美还放松,人直接靠到了床头上。
监录室里的小南健二呵呵的笑了,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勉强还算茂密的头发。
又想了下为了遮掩发际线不断变高的实事,而留起小背头的高桥圃树,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大了一些。
他越来越喜欢听柳辰和观月秀美的交谈了,不提收获,只每次柳辰的话,就能很好的起到放松神经的作用。
“好了,不闲谈了。”观月秀美端正了一下坐姿。
严肃着一张脸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些情况要向你核实一下。”
“不用那么严肃,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呗~哥们保证知无不言,绝无虚假。”柳辰挑了下眉毛,轻佻的说。
“严肃些,这是正式问询!”观月秀美提醒道。
“好好好,你问,问吧。”柳辰坐了起来,但依然是一副皮赖的模样。
观月秀美完全不受影响,恢复了她一贯的言谈风格。
不包含任何情绪的问:“除了你此次带来的人手,一溜鞭的其他人现在在哪?”
“冀东要乱了,我二叔和寨子里的老人儿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大伙儿继续往关里走。”柳辰语气中带着些无奈的说
“为什么冀东会乱?”观月秀美直视着柳辰。
“你们在鼓弄什么冀东自治的,国府那面能善罢甘休?”柳辰说话间重新靠回了床头,两只手叠在脑后,欣赏摆件儿似得看着观月秀美。
“你们知道冀东自治?”观月秀美无视了柳辰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继续发问。
“别闹,声势那么大,估摸着连屯子里的老百姓都知道了。”柳辰的视线有些不老实了,不再局限于观月秀美的脸。
“那你们准备去哪落脚?”观月秀美依然选择无视。
听到这个问题,柳辰似乎没有心情欣赏美人儿了。
眼睛看着天棚,砸吧了一下嘴说:“啧,关里到底是个啥情况,谁也说不好。我二叔他们也拿不准主意,只能先划出几个地方,探查一下再说。”
“没有明确目标就展开行动,这不符合你们一溜鞭的行事风格啊?”观月秀美紧追不放。
“还不是那个韩斌搞的。”柳辰的语气骤然变冷。
“韩斌?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柳辰猛地想起来什么似得,看向观月秀美。
语气不善的问道:“差点忘了,你们在遵化的那个特工头儿是哪个?”
观月秀美眼中泛起一丝疑惑,下意识的问:“你问他干什么?”
“问他干什么?我建议你们把他保护好了,千万别让我知道是哪个!”柳辰的语气有些猖狂,但非常符合他的土匪作风。
“到底什么情况你可以跟我说。”观月秀美搞不清柳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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