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别打断其他人说话,尤其是比你分量重的,不然你是要吃亏的。”老同志一脸不乐意,还挺生气地教了林海文做人。
林海文瞧瞧王德义校长,又瞧瞧王老头,还有就是顾海燕,发现这几位的脸上也是很精彩的。
他一笑,提高了声音,“您是哪一位?”
“你,你说什么?”
“我是问,您是哪一位?我不认识您,您也还没有介绍一下自己呢。”
到这会儿,王老头才找到机会切进来,“咳,这位是童福生老先生,是我们临川最早的知名作家,后来,回到市里,担任了文化馆的馆长,为市里的文化工作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各级领导都是很尊重的。”
林海文点点头,表示明白,一个被附庸风雅的领导们宠坏的老头,“原来是童老先生啊,我虽然没有听说过您的名字,也没有看过您的作品,更不知道您当年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贡献,不过我依然很感动于您对临川的这个浓厚感情啊。
说起来,前几天我去了趟京城,参加我新诗集的研讨会,会上全国作协的副主席也到了三四位。有一位姓陈的,还说起了您提及的那个期刊呢,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也投过的,只不过近年来是越来越不行了,让他很痛心啊。您当年写稿的时候,那个叫《春光》是吧?它是不是还特别难中啊?还有您的那个奖,我估计是后头的作家水平太次,颁不出去了,现在好像都撤掉了。哎,也是我们这些后来人不争气啊,投投《古诗观止》也就心满意足了,不像您那个时候,对自己要求高,让人钦佩。”
林海文说完,轻轻一笑,目光一扫,转向了顾海燕,“说起这个家乡来,那一天,陈忠文先生也是拨冗参加了,我也是感受到了家乡人的温暖啊。”
“哦,陈忠文,是咱们河东省作协的主席呀,你们听过吧?要我看,既然咱们《临川晚报》的目标是做全国知名的地方报纸,这个光我的诗,我是觉得不太够分量的。我看,要不然咱们把陈主席也请来,开个小说版。”林海文貌似想了想,看着《晚报》的社长,他就站在童福生的后边,“您瞧着怎么样?要是还不够,也可以去河东省作协理一理,虽然咱们是临川,但终归以后是河东的光荣嘛。要实在还不行,也没关系,我在京城也认识了一些人,京大中文系系主任陆松华先生,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厚着脸皮求他写点文章,只发在咱们《晚报》上,想必也有一点作用的。”
说到这里,林海文又看向了童福生,“说起来,也是童老先生很久不动笔了,不然是用不着别人的。”
大会议室里头,还有一点新装修好的味道,淡淡的,不过会儿却格外的刺鼻起来了。
全国作协、副主席、三四位、陈忠文、河东作协、主席、京大……
你谱儿大?我的谱,大到你思维都够不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