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惹出祸端。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而且看起来手段并不高明。每一次都是险险的躲过,差点就被抓包。可每一次运气都很好,恰好躲过。
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藏拙了。看他气息丝毫没有紊乱,潇洒的捏着扇柄笑的好不恣意的样子,沈天行心中一沉,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
他偏头严肃的问沈倾城。“倾城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还是个未婚女子,可不能白白毁了自己名声。”
“是,爹。”沈倾城忙不迭垂首应答。她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一想起安碧落那模样,她就怒从心来。
她不过是个安府二小姐罢了,有什么权利来跟自己争?!安府?灵光一闪,沈倾城猛然激动了。
目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不就是安府巫术事件吗?既然安碧落和这一件事有染,必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只要把她供出去,那么云凌天就是她的了!对!就要这么做!目光一闪,沈倾城张口就道:“是啊,就是他占了倾城的身子。爹,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哇1
说着,她做娇羞状倚进了沈天行的怀抱,附耳低声道:“爹,我敢肯定囚犯就窝在这里。不过——你要替他脱罪,孩儿要他做倾城的夫婿。”
愣了一愣,沈天行不确定的问道:“此话当真?”而云凌天在听到他们的低语时,如沐春风的笑意就这样僵在了嘴角,眸底猛地升腾起一股杀意,浑身绽放出一股冷凝。
“小子,我家倾城可是最实诚的孩子了。你若是错过了她,定然会让你后悔终生的。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切莫有所隐瞒。不若然,到时我就是想保你,也无从着手了。”
这话,软硬得当。旁敲侧击,又不留人以把柄。果然是混官场的人埃若不是他心理素质好,说不定还真被他一番言辞给吓的屁滚尿流。
“大人,您说此话难道不会为时过早吗?”云凌天微微一笑,忽而撩开下摆,盈盈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
沈天行浓眉一挑,将信将疑。“怎么,你还有别的说辞?”
“那是自然。”手掌心的檀木扇滴溜溜一转,云凌天微微一笑,“大人方才已经搜过我的府邸,有没有窝藏囚犯一看便知。”
“都说大人公正无私,不为外人的意见所左右。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埃”意味深长的笑容,雷打不动的挂在云凌天的脸上。
平白被人抢白,沈天行只觉脸上一阵燥热,登时有点下不来台。正要正了官腔道貌岸然的训几句,又闻云凌天徐徐开口。
“夜半更深,大人若要搜查犯人难免惊动邻居家舍。”云凌天朝着院门口努了努嘴,“沈大人微服私访的精神着实令人钦佩,可这阵仗——啧啧,不太像蔼—”
这混小子!怎的这般牙尖嘴利!沈天行脸一阵红一阵白,已然不知说什么才好。许肃还在门外挡着那些围观的镇民,也不知惹没惹出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