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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感觉不对劲,齐央这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啊!白肖让罗俊下去之后才开口,“不派人保护岂不是更危险,柳庄现在可是一个疯子啊!”
“其实当那些百姓进入郡城那一刻,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因为他们的退路已经让我派人堵死了。”
看来是齐央擅作主张了,那么那个动手的人是谁呢?
白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是谁,“我手下应该没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吧!”杀人和滥杀无辜可不是一回事。
“谁说是自己人了,买凶杀人而已,不过用的是柳庄的名义。”
凡事走一步想三步,恐怕当那个老人死的时候,齐央就已经想到要这么做了。
“如果我以后惹你生气,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对付我啊!”
“怎么会呢?我们可是结拜兄弟。”
听到结拜兄弟这四个字,白肖突然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个结拜最终是对还是错,不过目前看来应该是正确的。
当晚齐央就拉着白肖去了一个地方,门上挂了一个红灯笼,白肖立马就翻了一个白眼,“齐央,你要玩你自己玩,大晚上带我来找暗娼。”
暗娼,也就是一个薄有姿色的女子干着青楼的活,既不用签卖身契挣的还多。
齐央就跟拉客的似得,“大哥,你进去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相信我。”
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白肖一个男的怕啥。
可是进去一看里面却不是什么暗娼,而是一个男人,“宋主簿,别来无恙啊!”
正如齐央所说,白肖都明白了,不管是错有错着还是买凶杀人,那都是铺垫前招,真正大招在这呢?宋巍原来可是柳庄的心腹,柳庄的事他都知道,只要不是清官那把柄一抓一大把。
宋巍:“白大人太客气了,我现在不是什么主簿了。”
这态度不错啊!齐央应该事先找过他了。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谁来都能吓唬一下。
“你能来,想必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当然,齐县丞事先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不求其他,只希望事后在这个岭门县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富家翁。”
宋巍身为主簿,这些年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
向白肖低头,至少还能保住权势,算盘到是打的不错。
“轻而易举。”白肖不见意放宋巍一马。
白肖这可不是什么陷害,宋巍坦白的这些有理有节有证有据,全都是真的。
这次白肖一定要把柳庄打落谷底,柳庄不是有关系有人脉吗?连刺史府的人都能打发走,那好啊!白肖索性就把柳庄做的这些事弄到人尽皆知。
先败坏他的名声,然后看着别人处置他,自己都不用动手。
至于齐央买凶杀的那几个人,更是成为了柳庄的催命符,这些事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柳庄的头上。
刚开始百姓只是议论纷纷,后来就变成了怨声载道,刺史府的人终于是出动了,这也就代表着柳庄被其身后的家族抛弃了。
别驾孟聪直接来到了西河郡城,当场就把柳庄擒下,怎么也要先给一个百姓一个交待,以平民愤。
柳庄的事谁来都翻不了天,孟聪这次就是来杀人的。
没过几天,就下令斩立决。
斩立决跟秋后问斩可不一样,秋后问斩是一批囚犯一起杀,黄泉路上还有个伴,而斩立决就是柳庄一个人很是孤单的。
而此时的白肖却接到了一个命令,孟聪让白肖监斩柳庄。
柳庄身为太守,所以监斩官都要三位,可就算如此怎么轮都轮不到白肖啊!
“孟聪这是什么意思?想敲打我吗?”
“应该不至于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敲打写一封信就够了,应该有拉拢之意。”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如果是拉拢还让我去看杀人,到时候柳庄肯定会出言不逊,不知道能说什么?我怎么下台啊!”
要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时候柳庄说的话就有人信了,白肖能不担心吗?
齐央:“大哥,别忘了主监斩官是孟聪,你只是副监斩官,而且是被孟聪硬拉到那个位置上的,在外人眼里你就是孟聪的人。”
“就算柳庄说了什么?一个跪在刑场上,一个坐在监斩台上,很多事就不重要了,你就是红人新贵,这还不是拉拢吗?”齐央轻轻松松的就把外面那层迷雾拨开。
白肖:“这么说,我还得备上厚礼了。”
“不用,记住一点,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看来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这种事当然少不了我了。”兄弟俩已经准备好坑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