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一阵畅快,人人都说她那姐姐如何如何好,人人都羡慕她那姐姐家庭和睦,兄友弟恭,子孙孝顺。
呵,原来撕开了面上了那层东西,都是这样脆弱,不堪一击,也不过如此了。
林母狠狠地瞪了赵母一眼。
“好了,都闹够了没有?”林父呵斥道,他站起身来,冷眼看着贺溪,“你和林洲他们的恩怨情仇,我们都管不着,但你今天大闹了我们家,怨气也该出了,感情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走吧!”
“那我可真走了?”贺溪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林洲。
她似乎料定了林洲会拦住她一样。
“等等。”林洲还是发生了,他盯着贺溪,一字一句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贺溪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你不是说和我不是朋友了吗?我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菡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林洲一针见血地问道。
贺溪依旧很镇静,她看着林洲:“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名吗?赵菡是潜水而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林洲,那是赵菡自己的命不好,说不定就是得了那个病,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呢?”
贺溪说得很是风轻云淡,她忽然笑了起来:“所以说,上天还是很公平的,赵菡费尽心思抢走了你,可是,她也没这个命陪你终老,最终还不是便宜了梁浅言。”
“够了!”梁浅言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贺溪脸上。
贺溪要还手的时候,梁浅言一把抓住了贺溪的手,目光凛冽说道:“你不要什么都怪别人,赵菡和林洲都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自己想想,你做的都是什么事?”
“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贺溪的整个表情都狰狞起来,她慢慢靠向了林洲,“赵菡死了,我这些年做错了什么?赵菡死了,你都看不到我?”
“赵菡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林洲隐忍着怒气再一次说道。
“那是她死有余辜。”贺溪冷冷说道,她看向了梁浅言,“你自己看,抢别人的东西,都没有好下场的。”
“你是个疯子!”林洲怒瞪着他,他忽然甩开了梁浅言的手,一把捏住了贺溪的手腕,再一次问道,“赵菡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林洲你才是疯子,赵菡本来就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我至于为了她犯罪?”贺溪怒吼道,她忽然笑得癫狂起来,“我只是,成全了她而已。”
“我就知道是和你有关,我就知道是和你有关。”林洲不住地喃喃自语着,他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都是赵菡的脸,都是和赵菡言笑晏晏地时候。
“我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贺溪继续说道,“我现在看着你痛苦,我觉得快乐极了,林洲,是摸毁了我,我难过,你也别想着和和美美了。”
“你别说了!”梁浅言盯着她,挥手就要上去。
“你还想打我?”贺溪冷声道,她捏住了梁浅言的手,“你记着,刚才那一巴掌,我迟早还回去。”
她说完,凝视着梁浅言:“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以为林洲就能放下赵菡吗?你也可怜,你只是林洲拿来自我救赎的东西罢了,林洲爱的,只是和他同病相怜的你,因为你和他一样,拼命要握住深爱的东西,但握不住罢了!你尽管和林洲结婚,就作为赵菡的影子,作为林洲的工具和他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