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迟御食髓知味,在夜里不知道把花弄影折腾了多少次……
早上,天未亮。
花弄影被细细碎碎的吻给吵醒,她没有睁眼,抬起软绵绵的胳膊,落在他的脖子上,咕噜着,“跟没碰到过女人似的……让我睡觉。”
男人滚烫的唇从她的腮帮子挪到了耳垂,把花弄影全都罩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低低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蛊惑在花弄影的心里蔓延,“做完再睡。”
“不……”
“做完,我抱你睡。”
花弄影,“……”有什么区别吗,谁需要他抱着睡。
四十分钟后。花弄影觉得自己差不多是个废人了,一晚上四次!
他还真有精神。
连迟御抱着她什么时候去的卫生间,她都不知道,只是全然的攀附着他,随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卷起别样的舒服。
抱上牀时,花弄影还是有点知觉的,全身酸软,第一次……就这么多回了……
到牀上时,她睡下,他却没有来……
花弄影稍稍的掀了掀眼皮子,声音有点哑,很妩媚,“你不是抱着我睡……你去哪儿?”
男人回,“一会儿就来。”
花弄影再度闭上了眼睛,一分钟后,他来了,伸手一捞,就把她捞到了怀里,花弄影靠在他的胸膛,一会儿的时间便进去了梦乡。
迟御搂着她,并没有睡,相对于花弄影来说,他反倒是精神抖擞。
很久很久没有过的身心舒畅,有几率细碎的发从额头掉下来,在眼前缭绕着,阻隔了他眼睛里那泄露出来的迷沉。
低头,目光落在女人沉睡的睡颜里,许久未曾眨眼……
花弄影是美的,人尽皆知。
无论是在哪个状态,尤其是这么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了冷艳,只有安静的千娇百媚,那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风情万种,这是一个绝顶美人。
几分钟后,女人熟睡,迟御松开她,下床。
被子拉开的瞬间,在洁白的被褥下看到了那一点红,昨晚上落下来的……
……
迟御出门,走过隔壁的房间,黑眸往那儿一瞥,走过去,手放在门把手上……
最后却又没有开,毅然转身,下楼。
“少爷,饭好了。”阿姨来了。
迟御嗯了声,长腿往外迈,并没有打算去吃的意思,走了几步,他忽然折回来,看向客厅的茶几,那里正放着一个画板,画已经被损坏,好死不死的,那一个裂缝刚好就在两人的正中间。
把一块完整的一分为二。
迟御双眸一暗,继而开口,“把这个东西拿去扔了,还有楼上那间房,把不该有的东西,全都毁了!”
“是。”
迟御再次转身,阿姨在后面喊了一声,“少爷,那……那花小姐推莲小姐下楼那事儿,它……”
迟御的脚步一顿,回头,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阿姨立刻低头,“抱歉,我说多了。”
迟御未曾说什么,出去。
……
阴雨绵绵的天气,把这天空都笼罩在低气压里。黑色的迈巴赫如一条鲸,在街头穿穿裙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