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更有一种看了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的感觉。
这么丑,不好好窝在家里,还跟着出来看什么热闹。
谢卿涵扫视了一圈,便收回了视线。
田园垂着眸子,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幸好,这个世子爷并没有发现欢喜。
幸好!
也幸好欢喜今日乔装打扮了一番。
扭头看向顾欢喜,顾欢喜也看了过来。
顾欢喜冲田园微微一笑, 那个什么世子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极其不舒服,不过好在这世子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两人快速移开视线,等着镇丞开始审理。
镇丞哼哼了两声,才接着说道,“今日事情大概是这样子的,原告田李氏以其四子一起状告其曾经的养子田园害了她,将她推到水沟之中!”
“前程往事,我这边也调查到了一些,田园大五六岁的时候被田家收养,在田家给放了大概两年牛,在七八岁的时候跟着他师父学习杀猪,学杀猪期间,田园所得到的钱都悉数交给了其养母田李氏,后来田园去了县城镖局,开始几年并五银子带回来,不过后来走镖之后,赚了银子,除去开销大数都带回了家,这几年期间,田家修建了新的屋子,买了田地,田李氏几个孙子在学堂读书,只是后来田园因为一些事情,便是何家那件事情,不再去走镖,便在家中边上,修建了一个屋子!”
“这期间,何家派人送了一个孩子到田家,田李氏是怎么对待这个孩子的,我想田家村的村民很清楚,你们这些人中,也有人清楚!”
“一直到今年田园带了一个媳妇回来,还有一个孩子,他便自己和媳妇开火做饭,却也主动提出每月给养父母十两银子!”
“只期间,田园有事情出了一趟院门,期间田家,便是田李氏带着她的四个儿媳妇,以田园的名义伪造了休书,抢占了属于田园夫妇的房屋和钱财,把田园妻子以及两个女儿给撵出了家门,居住在了村子中的一个破屋子内!”
“田园临走时带着养父母去了田家村村子、族长家,让他们作证,他离开期间,田家不能欺负他妻女,但发生了这样子恶劣的事情,村长、族长都装聋作哑,那是因为田家两个人,拿了五十两银子给村长,又拿了五十两银子给族长,收买了两人!”
“田园还有一个木头生意,也被田家人霸占,田家村的村民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对此事决口不提,装聋作哑!”
“你们可以想象,一个妇人,身无分文,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孩子浑身是病,这里本官已经请了铜陵县的大夫前来作证,那个孩子去到他医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还有一个是几个月的奶娃子,他们过的日子的什么样子的,你们可以想象,而且最让人不能承受,这期间还有人想要染指田园的妻子,吓得她不顾滂沱大雨,带着两个孩子,冒雨前往铜陵县,她们到铜陵县客栈是什么样子,一会铜陵县客栈的掌柜会说清楚!”
“田园归来之后,发现妻女已经不见,家已经不是家,便气得少了他辛辛苦苦修建起来的房子,并和田家一刀两断,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镇丞说着,深吸一口气。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真是有点累。
端了茶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直到前日,田李氏以及田家人得知田园修建了新房子,并落户小田村,田李氏一个人前往小田村,却遭到田园的冷眼冷语,然后她便离开了小田村,但却没有回家,等到她的儿子找到她的时候,她躺在水沟之中,她一口咬定是田园害了她,并将田园告上了衙门!”
镇丞看着雅雀无声的百姓。
“是非恩怨,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本官几句话是说不清楚的,不过基于公平公正,让他们自己来说,自己来辩论,本官和世子爷以及诸位老者旁观就好!”
“……”
还有这样子审理案子的?
那可真是独一无二的一遭呢。
“开始之前,你们各自先发一个毒誓吧!”镇丞出声。
又是鸦雀无声。
田园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大人,世子爷以及主位老爷,我是一介草民,不敢说谎,也不敢胡言乱语,若是我接下来所言,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田李氏也是一惊。
难道一会她也要发誓?
“前日,田李氏是来到了我家,不过我没理会她,因为她这种人,心里只有银子,从来没有所谓的亲人,当年捡我回来,我便从未感受过一丝一毫的温暖,小时候要放牛,大了跟着师父去杀猪,除了晚上回去住一个晚上,基本上不在家里吃饭,也不会有早饭吃,我几乎一年的早饭都是在师父家吃的,我后来要去县城镖局,他们让我写了保证书,保证我以后赚的银子都上交,养两个老人到他们死去!”
“但是,我从镖局走镖,赚到银子之后,除去开销,几乎全部给了家里,不单单养活了两老,还养活了田家所有人,就是那小子,也用着我赚回来的钱继续读书!”
“只是,他们太伤人心,恩断义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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