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内,是一片漆黑。
吴爱爱打开手电筒,没有发现杨医生的踪迹。她发现库房足有一百来平,晦暗阴森,陈旧的货物胡乱堆砌着。
郝运跌跌撞撞尾随落下,被货物的铁丝刮破了手臂,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哎哟!
吴爱爱关切上前,扶住他,压低声音问,“ 怎么了? ”
郝运摆摆手,“没事,小伤。”
这时,郝运的血液顺着伤口滴到地上,血液淡淡腥气的味道传播在空气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东西缓缓回过头。
“有人!”吴爱爱手电筒照过去,影子不见了。
手电筒闪了两下,灭了。
吴爱爱拍了拍手电筒,“你大爷的!没电了!”
郝运郁闷无比,“不是吧……”
忽然前方的黑暗中,隐隐约约传出年轻女子的啜泣,异常诡异渗人!
吴爱爱听得背脊发凉,冷声问,“谁?!谁在哪里?”
黑暗中,无人应答,就连女子的哭泣声也消失不见。
郝运拉住吴爱爱的胳膊,忐忑不定地说,“爱爱,这里有点吓人啊……”
吴爱爱拍拍他的肩膀,霸气外露,“没事,别怕。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保护你的。”
滴答——
郝运隐隐约约觉得黑暗中有眼睛注视着自己,他发现头上有水滴下来。
什么东西?
郝运心脏猛地一惊,他用手摸了摸,发现不是水,是粘液!卧槽!
郝运害怕地往上看,屋顶一片漆黑,似乎什么也没有。
吴爱爱敏感地意识到黑暗中有东西在移动,她冷喝出声,“谁在哪里?杨立德,是不是你?!”
空旷的喊声在厂房中回响,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吴爱爱二人都觉得情况无比诡异,背后冷飕飕地。
这时,郝运忽然看见前方有一个年轻女子,背对他啜泣,“爱爱,人在那里!就是她在哭!”
吴爱爱赶忙上前,“有人质?先救人质!”
郝运也快步走过去帮忙,他将手搭在年轻女子背上,安抚她,“别怕,没事了。我们是妖管局的……”
朦胧的月色里,年轻女子突然回头,露出尖牙利齿,忽然直朝郝运扑来!
郝运吓得连连后退,忽然杨立德戴着手套从旁边闪出,年轻女子一口咬在他的手套上,然后如猛兽般疯狂撕咬。
情势危急,眼看杨立德快要招架不住,赶来的吴爱爱冲上来一个飞踢,将年轻女子踹倒在地。
杨立德迅速给女子拴上铁链,年轻女子呲牙咧嘴地进攻,却发现被铁链限制住了手脚,她顿时暴怒无比,发出恐怖的吼声。
郝运长吁一口气,危险终于过去了。
这时,杨立德快步走到角落,拉开了库房的大灯,库房顿时亮了,将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地上女孩披头散发,一双眼睛发出渗人的嗜血冷芒,距离她不远处,还扔了一只刚杀的兔子。可是她看也不看兔子,而是用狰狞饥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郝运等人,随时要扑上前。
杨医生叹了口气,看向女孩的眼里满是心疼,“这是我妹妹杨立姗,她只比我小六岁。在我父母离婚后,我妈只能带一个小孩走, 她选择了我,留下了妹妹。”
杨医生嗓音哽咽了一下,他快速调整好情绪,才又继续说,“妹妹跟我父亲一起长大,后来成了不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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