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晴心疼着冷夏,难为那孩子如此善心,又想起她劝告顾墨时提了冷夏怀孕的事,后知后觉地说:“起诉夏夏大概是因为我多嘴了,我在顾墨面前提了冷夏怀孕的事,而让顾墨误会冷夏耍心机了吧。”
邢飞羽欲哭无泪,这都是哪跟哪啊,怎么发生这么多事,而且他都不知道。
顾笒又说:“其实是我们太高兴忽略了夏夏,她有几次想对我们说什么的,只是我们没让她说,大概她早就想解释了吧。”
卿晴:“也是难为那孩子了,替顾墨在我们俩前演戏。”
顾笒:“回头我们去见见那丫头。”
卿晴附和地点头。
顾笒又把视线放到邢飞羽身上,看的邢飞羽肝胆直抖,但愿顾老爷别拿他撒火啊!
顾笒打开抽屉,摸了半天从里面拿出了结婚证,放到桌面上,“飞羽,把这个还给顾墨,还有把今天我们聊的都一并告诉他。”
如果他还执意起诉冷夏,这是与他这个老头子彻底为敌了。
“你走吧,我有些累了。”顾笒转过了椅子,面对着窗户,沟壑纵横的眼角带着风霜的沧桑。
本以为顾墨能顺利结婚生孩子,他这颗随时会卡壳的心脏也会无憾地离开,眼下又生出如此多的枝节来。
卿晴示意邢飞羽去外面等她,邢飞羽立马退了出去。在起诉这件事上,他站顾老爷这边,他一个外人都替冷夏鸣不平。
卿晴双手搭在顾笒肩膀上,柔声细语地望着窗外的那棵光杆子的银杏树说:“老顾,我们过段时间出去玩玩散散心吧。”
“好。”顾笒搭过手压在卿晴的手背上。
“老顾,你休息会,我去照顾客人。”卿晴说完就出了门。
一楼大厅,邢飞羽候在那里,卿晴走过去开门见山地问:“飞羽,你跟在顾墨身边挺长时间了,你比我们还了解他,以你的眼光来看,顾墨到底爱谁?”
卿晴多少还懂些她家儿子的脾性,她儿子很沉稳的,既然开口向冷夏求婚,不至于突然就变心了,而且那么匆忙地改变了主意。
“夫人,我觉得总裁爱冷夏小姐,不过总裁一直迁就白雪儿小姐,这其中缘由属下不知。”
“不知道就给我打听!”这个白雪儿胆子不小,第一次上门就在她家耍心眼,这样的女人能配上她儿子?!
邢飞羽带着顾笒的嘱咐与卿晴的任务出了顾家,他豁然发现他家顾总裁越来越不省心了。
工作这么难搞,邢飞羽就想趁下班了去酒吧放松放松,他刚踏进“夜上”的门就被人堵住了。
邢飞羽见到面前的女人,吓的快魂飞魄散,他被何静直接拖走,随便入住了一家酒店。
从顾家出来的冷夏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走着,她把她这半年来的事再次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没做什么错事,却错了好多的感觉,覆水难收,感情也是这样。
顾墨独断专横惯了,对她更是如此,偏偏她开了心门,缝不上了!嘴巴不说,也会从眼角泄出。
冷夏越想越伤心,给弯弯发了一条语音:“弯弯,晚上请吃你吃串,我给你倒倒我的渣男恋爱史,一支录音笔都记不完他的渣。”
冷夏说完,吸了吸鼻子,其实顾墨也没那么渣,只不过遇见了他的青梅,说起来他还真长情!
长情的男人,她冷夏该佩服的,就以敬仰他的长情寻找新工作吧!
冷夏沿路走着,顺带登上了招聘网,她没了爱情没了闺蜜,不能连填饱肚子的饭碗都没吧!
看着合适的工作,她都扔过去了简历,这叫广撒网多捞鱼,只要涉及吃饭的家伙,她一定拿命去拼!
他们家附近的烤串摊位前,顾雨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顶灰色的针织帽,还配了款同色系的围巾,远远看去挺美的,冷夏把这归为“妖气”。
冷夏坐到顾雨泽对面,装着很开心地嬉笑:“打扮的比我还好看,你是想干嘛?”
顾雨泽浅浅一笑,他这么打扮,不是因为头上挂彩么,开口却是:“我打扮,就是为了让你笑话我的。怎样?有没有特别想嘲笑我?来吧,尽管伤害。”
冷夏眼眶刷地红了,“弯弯……”
“打住!千万别感动,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为了当你的憨豆先生。”独家专属的。
“憨豆先生,干杯!”冷夏扬着笑脸。大恩不言谢,顾雨泽对她有多好,她一直都记着。
“干杯!不过是我喝。”顾雨泽从冷夏手里夺过啤酒。
“撸串不喝酒,你确定?”
“感冒才好,又想给医院贡献人民币?来,喝这个,我怀里捂了半个小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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