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庄晴和那位护士就在我不远的地方,她们的身旁是一架手术推车。
猛然地,我看见一辆出租车停靠在我前面很近的地方。我朝里面看去,发现后座上模模糊糊的有一个像林育的女人。她的身旁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车门打开了,“你是冯笑吧?”那个男人在问我。
“庄晴,快,快把推车推过来。”我大声地朝身后叫道。随后才去回答那个男人的话,“是的。”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或许没有那么大。现在是晚上,我看不大清楚,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仔细观察他。不过我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副省长了,因为我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气场。气场这东西不好描述,只能感觉。他看人的的眼神,面部的表情,站立时候的那种气势等等,都给人一种威压的感受。
“您回去吧。这里有我。”我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他是副省长,必须得注意影响。从他们打车到医院来的情况我就知道了他们的无奈。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他。
“不。我得去看着。我担心。”他摇头说。
“您看着也没用,她是我姐。您放心好了。请您不要再耽搁时间。”我说,心里有些焦急,因为我现在无法估计林育的具体情况。
“你,听他的吧。”推车上的林育虚弱地说了一句。
“快,快推到病房里面去。”我即刻吩咐庄晴和那位护士。她们急忙快速地推走了林育。
我转身去看了一眼那个人,发现他呆立在那里。我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快速离开。
治疗室的灯全部打开了。这是我们科室设备最好的一间治疗室,可以用于接生。所以这里拥有最基本的抢救设备、设施。
“把她扶到治疗床上面去。”我吩咐两位护士。
“我自己来吧。”林育说,随即去看了另外那位护士,“冯笑,让她去忙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我也有些忌讳这件事情,因为上次毕竟是我私下给林育做的那个手术,如果她真的是那地方出了问题的话我对我的影响也不大好。“小宋,你去忙吧。今天是哪个医生值班?”
“唐医生。”她说。
“你暂时不要对她讲这事。好吗?一会儿我自己去给她解释。”我说。
她点头,出去了。
林育已经躺倒在了检查台上,庄晴替她脱下来裤子。她的**血迹斑斑,而且还有鲜血在往外边渗出。
“什么情况?”我问道。
“出血了。我好害怕。”她说。
我将灯光对着她的那个部位,分开,手指伸进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取出来。顿时放心了不小——出血不是很厉害,估计破损不严重。说到底还是前面的手术做得细致,而且注意了预防感染,所以伤口已经初步愈合。如果不是因为外力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估计,今天晚上她和那个男人才开始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不然的话,在经过剧烈的抽chā之后肯定会出现更大的出血。
我很不理解:林育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同意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呢?她不要命了?
在看清楚里面的创口后我更加地放心了。只是一处很小的破损。
处理很简单,就是再次缝合。
医生办公室。
“庄晴,麻烦你去给林姐拿药。”我开了处方,抗生素。然后把处方单交给了庄晴,还有几百块钱。
“我有钱。”庄晴说,把钱给了回来。
“拿去。”我说,随即去看了不远处的那位唐医生。庄晴这才拿着钱和处方签去了。
“唐医生,今天你夜班啊?”我随即去问那位值班医生,其实就是打个招呼。毕竟她今天的夜班,在处理完了这样的事情后应该给她一个说明。医生也是属于知识分子,相互之间很容易为一点小事产生矛盾。比如,有的人会因此觉得我看不起她的技术。
“是啊。”她回答,笑着问我道:“你熟人?”
我点头,“是我表姐。小问题。”
“哦。”她说,随即站了起来,“我去查房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心里对她很感激,因为她留个了我和林育一个谈话的空间。
“姐。为什么要这样?”这时候我才开始问她。
我真的很不理解。现在的她早已经忘却了第一次婚姻的痛苦,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折磨她自己。而且,今天晚上在洪雅那里的时候她都还是那么的理智,这就说明她并不是因为欲望无法克制才那样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