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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吻了好不好?”,她求着我,我把她放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傻傻地说:“你好帅!”
“就是因为我帅是吗?你好现实啊,我让你现实——”,我笑着刚要去凶狠,她忙嗲嗲地说:“不是的,我现在说不过你了!”,是的,我跟以前不同了,我了解了社会,我看到了很多之前没有看到的东西,听到了很多过来人说的话,我也有过好奇,可是总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在遥远的过去紧紧地抓着我,就算我在让自己认为她在感情里是个骗子的时候,那个美好的形象依然在我身后,在那洪流面前,她拉着我,不想我被淹没。
“那就乖乖地,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狠狠地,来吧,宝贝儿!”,我趟了下来,她愣了下,突然就发疯了,在那里玩命地吻着我,后来,她急着低头看着我,她哆嗦着,啊了声,我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她像回到良平的乡下,在那个穷的时候,没有好吃的,饿极了,在山上采到一个野果子,她忙狼吞虎咽下去,那表情不是很优美,但是在我看来确实更美的,因为这些会让我心疼她,会让我能够感知到自己还是个有良知的人。而那良知对于走入商场,步入洪流,不想被改变的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害怕我不受自己左右地变成一个麻木的人。
我曾经魂牵梦萦地要去看的那片风景,一定不是这样的。
吃吃喝喝,觥筹交错,利息掩盖在那些需要琢磨的话里。
先敬谁,说什么话,看着别人时候的表情,揣摩对方的心思——
尽管我如鱼得水,可是,这条鱼原本不是这样的,它可以在这里生存,但是它更向往花谷的清流。
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端着酒杯,很诚恳地说:“我敬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听后如遇挚友,忙敬他说:“我敬你!”,理想主义者,哈,其他人开始大谈起来,带着不屑。
我理解大部分人,我知道他们也曾经是个理想主义者,或多或少。
也许只因为我还年轻,也许我终究要跟他们一样,一切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她在那里吃的太美了,还有好多美味的野果子呢,好好吃吧,尽情地吃,放开吃,什么都不要想。
后来我跟她一起走入那唯美的果酱里,在里面游荡着,狂欢着,我让她在里面荡来荡去,我让她成为了一个野孩子,我要她完全放开,我只要她在这个时候疯,其他的时候,我都不要。
往日的画面浮现,那诱惑掩盖了所有的伤痛,我把她抱了起来,她变的轻盈,我再也不能轻拿轻放,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后来,放缓一些,她可以不要嘶喊了,不停地轻声地,急促地说:“只给你,就给你,死在你手里,就跟你,天天跟你!”
她的这些话,让我更加的有感觉,我不受自控地被带去,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摸着她的头发。
之前也跟她那样过了,但是这次似乎才是我们再一次在一起后,真正地那样。
过后,她搂着我在怀里,一句话都不说,我靠在她胸上,脸感受着柔软的温暖,心里也是温暖的,闭着眼睛,她的手握着我的手。
我想,她是不是过后又要让我离开她了,如果那样的话,没有什么,我早已能够坦然地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