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刚在酒店里吃完早餐,我接到了小怜的电话。
“老板,你买最近的飞机票回来,姐姐昏倒了,在医院里,现在还没有醒来……”
我顿时失魂落魄,双腿发软,握着手机的手在那里不停地颤抖着。
放下电话,我让随行人员赶紧帮我预定机票。
边跟小怜电话,边匆匆跑下酒店,只拿了证件,坐到车上,车子开去机场。
当时我不知道能否赶上那趟航班。
路上,我让小怜拍个照片给我看看,小怜说现在不能进入病房。
我当时就急了,喘息着说:“小怜,她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要窒息,浑身哆嗦着,不停地祈祷着:万能的上帝,仁慈的上帝,保佑我爱人平安无事,不要给我那最可怕的结果,除此之外,一切我都能接受,只要她能够活着。
后来小怜一直坚持这样说,我又打给其他兄弟,当时所有兄弟都是这样说的。
我赶上了飞机,过了安检后,我又给小怜电话,小怜还是坚持那样说。
上了飞机后,关了手机。
那一路,十九个小时,我从来都没有那样痛苦过,每分每秒都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当我赶到医院后,才知道怎么回事。
小怜当时给我电话的时候,董晚晴正在被抢救,情况危急,她不敢说实话。
在去机场的路上,一辆大卡车冲了过来,车子受损严重,落入了河里,司机和随行的一个保镖伤情很严重,另外一个保镖把董晚晴和其他两个人救了上来。
那辆卡车跑掉了,当时周围没有监控。
董晚晴当时伤的算轻的,但就算这样,胳膊骨折了,脑部受伤,身上没有多少外伤,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见到董晚晴后,我哆嗦着抓着她的手,当时她的腿和胳膊还有头上都是绷带。
我愤怒至极,想把周家的混蛋都给杀了,艹他妈的,我在那里哆嗦着。
董晚晴在第二天醒来的,我一直守在她身旁,一直都没有离开,也没有怎么睡,就那样企盼着她醒来。
我流了好多眼泪,握着她的手,不时地吻着。
就那样看着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我整个人也是恍惚的,那个时候,我害怕她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医生说可以苏醒过来,但是需要一些时间。
董晚晴醒来了,是后半夜的时候。
小怜当时跟我轮流守着,小怜喊着,我忙抬起头,看到董晚晴醒来了,我猛地抓住她的手,不停地叫着她,小怜跟我一起叫唤着,可是她就那样扑闪着眼睛,神情充满了忧伤,茫然。
“你不认识我了吗?不认识我们了吗?董晚晴,是我,我是你老公,我是你男人,我是林跃!”,我抓着她的手在胸口。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怜,又看了看周围,后来说了句:“你们是谁?”
小怜急着说:“我是小怜,我是你好妹妹,我是小怜啊,姐——”,小怜哭着,忙又看着我说:“这是老板,是你男人,是你最爱的男人!”
我知道她失去记忆了,这种事情很平常,在脑部受伤后很容易失去记忆,我想也许是暂时的。
医生被叫了进来,医生开始给她检查。
我静静地看着董晚晴,那段时间来,所有的仇恨很愤怒挤压在心里,警方一直没有查到凶手,在那儿找不到任何线索,我们的人也去查了,也是一无所获。
其实不用查,我知道是周家,可是没有证据,他们逍遥法外,我又不能离开董晚晴。
可想而知,那愤怒挤压在心里,感到蒙冤一样,感受到屈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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