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晚晴认为问题还是出在中间环节,是有人调包,在防伪码,商标这些上面做了手脚。在技术上,我自然没有董晚晴知道的多,她认为一切防伪都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安全的,而且任何防伪都可以被破解,我们用的防伪码技术虽然很高,但是也有被破解的可能。
至于是在什么地方被调换的,在中间的运输过程中基本上很难,应该是在医院采购的环节。
东西到了他们手里后被调包的。
而且如果对方用的是百分百的防伪和商标仿造的技术,技术方面很难查出来,但是拥有这样技术的一定是这方面专家,周家有这个能力。
对于我们防伪码的信息,不可能是撕下来重新贴上去的,极有可能是通过某种技术手段破解了里面的信息,或者是生产防伪码的商家提供了我们用的防伪码的信息。但是这个基本上都很有难度,防伪码商家提供这个信息一旦被发现是会企业破产的,而且他们也出面做了证明,他们也参与了鉴定,他们的技术人员当时也搞不清楚,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其他方面的科技。
但是也不是说不能破解,得需要破解的专家,还有如果能够找到调换的嫌疑人,不用通过技术鉴定,也有可能查出真相。
我跟董晚晴最后经过各种分析,我们认为应该是如此,我们公司的技术人员都是拿了公司的股份的,而且工资很高,在公司好些年,周家肯定一直想这样对付我们,如果是他们做的,他们应该早就被收买了,不会等到现在。
我们先做公关,我对外召开发布会,表明我们是被陷害的,保证会给受害者一个说法,也会给股民一个交代。
我们请了世界上最一流的防伪技术方面的专家,对防伪码进行鉴别,同时,我们跟对方提议,从采购人员入手,去调查是否有被掉包,因为这个是他们仿造防伪码的前提,如果这个不成立,那防伪码不需要鉴定,那还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
那阵子,我每天几乎都没有睡几个小时,董晚晴一直在我身边帮分担着,她怕我太辛苦,而且不停地给我打气,她说上天不会这样对我们的,我们没有主观上要去这样做,我们不会被蒙冤的。
董晚晴知道公司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太多年的心血,而且我不愿意接受失败,如果是我自己的原因导致,我没有经营好,我可以接受,我认,但是如果是这样子失败了,我会一辈子走不出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感觉走到了最低谷的时候,公司面临生死存亡的境况,我特害怕解释不清楚了,就这样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公司毁于一旦,公司毁了,我们失去了资本,那些人就可以收拾我们了。我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一直在给自己打气,要挺住,不到最后一步,绝对不会放弃!
我和董晚晴每天晚上依偎在一起,商量对策,两个人在那段时间瘦了十斤左右。董晚晴有时候把我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我说:“不会有事的,不要怕,有我在,乖,老婆永远在你旁边,无论怎样,有老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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