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跟小怜去厦门玩几天,小怜说想去鼓浪屿玩,我没有去过,小怜也没有去,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我们去了鼓浪屿,我主要去看钢琴博物馆的钢琴,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心情的,就是想逃离。
后来又去了泉州,去了香港,我们好久多没有去香港,在香港,小怜带着我购物,我就是跟在她身后,小怜主要给我买衣服,买手表,买各种男人用的。
当时我身上没钱,这么多年,我都几乎不带钱,也不管钱,当然就算我一辈子不带钱,没钱,小怜和兄弟们也会把我弄的很好。
我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小怜意思让我追求我热爱的一切,画画,写歌,成立乐队,做演出,唱歌可以把不开心的事情忘掉。
在香港的时候,我写了《崇州》的初稿:
我两手空空站在街头,望眼欲穿。
曾经有过的梦想,曾经有过的港湾,转眼成空,都化作云烟……
我爱你,恨你,在香港的这个夜晚。
如今我已不再是那个一脸青涩的少年,你也不再是你,沧海都化作桑田……
后来感觉写来写去还是要带着她的痕迹,后来我把写好的给撕了,小怜忙说:“你干嘛撕啊?挺好的!”
我一笑说:“很幼稚,崇州不应该是有这些无聊的事情,崇州应该是个伟大的存在,是个千百年来就在那儿的崇州,是属于地球的一部分,是属于宇宙的一部分,我们人太渺小了,男女之间的事情,除了生儿育女,都不值一提!”,这典型是受到爱情伤害的人的心态。
“歌曲都是通俗的,难道你要做个哲学家吗?那不如写小说吧,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写作吗?文学创作可以足够的深沉!”
“感觉没有什么可写的,我的过往就是个笑话!”,我点上烟抽了口,看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我低下头说:“小怜,我不应该再去想过去的事情,我应该重新开始!”
小怜从我身后环抱住我,靠在我的后背上说:“那你可不可以在重新开始以后还记得我!?”
“不会的,我要带着你重新开始,小怜,那个女人已经结婚了是吧?!”,我苦笑了下,小怜在那里不说话,我突然要抓狂,感觉又要发作,不过我冷静了下来,回头抱住小怜,靠在小怜的身上说:“小怜,我不是不想那样,只是我恐怕需要时间,我如果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幸福,那不公平!”,她忙说:“你不要哭,我没有那么想,我,我不需要你爱我,任何事情,都不可强求,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你看这个季节多美啊,秋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秋高气爽,人生还是充满了希望的!”
是啊,到了中国的最南边,感受着这里秋天的气息,离开故乡,就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多让人烦心的事情似乎因为时空而变的像是梦境,虽然是梦境,但是会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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