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休养生息,其他事都先放在一边。这一战,马虎不得。”
默了片刻,君无渊道:“灼华,你也必须留下,这样强度的战斗,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来,就不要去冒险了。”
萧之夜道:“我也是这么想。这件事交给我和君无渊就好,你留下,等我们回来。”
慕灼华却是不肯:“玄戮实力不明,就算我们三人前去,胜负都未可知,我怎么可能不去?我不在,万一出了什么变故,仅靠你们二人,怎么应付得来?”
君无渊苦心劝道:“灼华,宁肯我们出事,你也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图腾之事尚未调查清楚,若那图腾真与魔神有关,仙界还要指望你慕灼华的浩天神弓。听话,我们一定好好回来见你。”
慕灼华冷声一哼,笑得有些凄凉:“我死了,魔神也不会出现,未必不是件好事。”
萧之夜与君无渊一怔:“你说什么?”
慕灼华抬眸:“没什么。这一战,我一定要去,你们不必再劝。我有些倦乏,先回房了。”
说罢,起身朝门外走去。君无渊站起,唤道:“灼华!”
慕灼华脚步一顿,君无渊道:“告诉我,那天石壁前,都发生了什么?”
慕灼华眼波微转,面露苦涩:“该知道的,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
抬步,离开。
今时所遇,皆为昨日之是,然将来如何,却难以作为今日之断。但世间之事,总逃不出个因果,是以,时运不平必先自省,方为正道也。
如今因已经种下,果尚未结成,过程之中充满变故,即便能提早预见,也未必遵循规律而走。
事无注定,也许,一切尚有转机。
潋玉指走在院子里,双手掐腰,四下张望着:“奇怪,嘿嘿他们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个都找不到?”
伸手挠了挠后脑,摇了摇头:“罢了,不找了,回房睡个午觉!”
然一转身,却是撞上了一堵肉墙,看到那肉墙身上的衣衫,潋玉指身子瞬间僵住,失去了一切反应能力。
眼前之人一身黑衫黑斗篷,斗篷上宽大的帽子盖住头,全身上下仅露出一张白皙俊俏的男子面容。
此人,正是七修。
七修眼下怒火正盛,之前在将今日所遇之事一点一点整理清楚之后,才搞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潋玉指从中捣鬼,将他与红渠送到了一张床上。否则以他七修的身体怎会敌不过红渠一个女子的气力?再否则,就算红渠性子霸道,也毕竟是个女子,不至于那般奔放热情。
见着潋玉指僵立在原地,七修双手环胸,盯着他道:“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潋玉指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看你和红渠挺般配的,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七修厉声喝道:“想什么想?你知道什么?我与红渠的事犯得着你插手吗?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是不是一直没找你算账,才让你越来越放肆啊?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杀了你?”
这一番怒喝,潋玉指可是吓的不轻,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然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潋玉指的神色逐渐黯然下来:“我也是为了你们俩好。我与心儿,生死相隔,这么多年来,我受着怎样的煎熬过活,没体会过,你是不会了解的。每次看到别人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我幻想着,期待着能与心儿重逢,能牵着她的手,与她互诉情衷。”
说着,潋玉指抬眼看向七修:“你知道吗,我有多羡慕你?心爱的人在身边,每天围着你转,这是多么美好的事。看你不懂珍惜,我是真心为你感到着急。听我一句劝,珍惜眼前人,别等到失去的那天再去遗憾,到了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此时的潋玉指是从未有过的真诚。七修的怒火,在听过这一席话之后消去很多,但潋玉指此番作为太过恶劣,又怎是一席话可以抹去的?
“说的这么好听,事实当真如你所言吗?”七修道:“我告诉你,若不是看在魔尊和上神的份上,我今天一定会杀了你!”
潋玉指点了点头:“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我初衷总是好的。你如果觉得气不过,这样吧,我有个办法让你消气。”
七修斜瞥了潋玉指一眼:“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