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那要是你家的狗和您老人家玩捉迷藏,您叫它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呵呵呵呵呵呵”的啊?
坐在他身边儿,何呵问道:“您怎么不进去?”
把手中的书合上放在椅子边儿,苏谷鹤的眼睛从眼镜儿上边儿的缝隙中瞅着何呵:
“你觉得老师我适合那个氛围么?”
瞅着苏谷鹤那老顽童的样子,何呵来了句:“挺适合的。”
“臭小子……”和蔼地笑了两声,苏谷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又把书本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了两张报告单:
“对了,何呵,这是上次你提供的血液样本得到的部分结果。”
边说,他边打开了报告单,看着上面儿密密麻麻的英文,何呵这个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英文都白学了——
这些缩写都是什么鬼?
苏谷鹤指着上面儿的几个数字给何呵解释着:
“这些项目,是医院里体检的时候不会去做的,而这一次,在鉴定中心做过之后,虽然说和正常数据的偏差不大,可是,这几个数据都是在向着同一个方向有倾斜;
“这几次是同时偏大,这几次是同时偏小,所以我觉得这可能和你的性转有关系。”
虽然什么都没听懂,但是何呵就是觉得好像很厉害,他点点头问:
“那还需要我做些什么么?”
“嗯——”
思考了一下,苏谷鹤问道:“你的男身的血液抽取了么?”
摇摇头,何呵起身:“现在去抽么?”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一起去吧。”说着,苏谷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Vera偷偷跟了过去。
与此同时,在会场内,正和校方商量着下一次修建图书馆的事情,萧白羽突然就觉得有人在身后盯着自己,回头看了一看——
郑玄圣么?
“不好意思,张校长,失陪一下。”萧白羽端着一杯酒走到了郑玄圣的身边儿,看着他小狼狗一样的眼神,萧白羽笑了笑:
“没想到郑总也是仁央大学的啊。”
“怎么?”郑玄圣也从桌子上端起来一杯酒,和萧白羽一碰之后,唇角勾了勾:
“意不意外?”
“……”
郑玄圣这是喝醉了么?
萧白羽看着郑玄圣带着敌意的眼神,他刚要开口问问郑玄圣有关项目的事情时,郑玄圣的一句话就打乱了他的所有思路:
“你怎么想着要把童桐送到这里来上学?”
“嗯?!”没想到郑玄圣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萧白羽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送的?”郑玄圣的手一摆,让萧白羽别再瞎胡扯了,“那难道是童桐自己想要上学深造来到这里的?”
这么听起来,看样子郑玄圣是已经知道童桐在这里上学的事情了……
可是萧白羽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挑了挑眉毛,萧白羽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郑玄圣轻轻地品了品杯中的酒,说了句“好甜”之后,冲着萧白羽笑笑:
“对了,上次我来接童桐放学的时候,不小心把车开过了,那天她是不是回家晚了?如果这让萧总生气的话,那还请不要责怪童桐,都是我不好。”
听着郑玄圣这话里有话的样子,萧白羽走到郑玄圣的身边儿,将自己杯中的酒到进了郑玄圣的杯子里:
“你们这些小孩子小打小闹的,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如果觉得那款酒太甜了的话,尝尝我这个。”
说完,萧白羽转身离开,而背对着郑玄圣的时候,突然那一张笑脸就成了阎罗的脸——
童桐,你还真是好样的……
而郑玄圣失落地看着半杯酒,把被子放在在嘴边儿,还没有喝就闻到了一阵刺鼻——
这是伏特加么……
萧白羽,你来参加校庆,难道就是为了喝醉才来的么……
厌恶地皱了皱眉毛,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直到最后的香烈都滑进口中,郑玄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真辣。
从郑玄圣身边儿刚走开,萧白羽很快就嗅到了一阵危险的气味儿,而当那个男人走近的时候,萧白羽不客气地就是一句:
“走开。”
“白羽,你就是这么和哥哥说话的?”
听到萧俊江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萧白羽突然站定,回头死死地盯着这个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那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弟弟的?”
“怎么了?”萧俊江不以为然,“我这只是让你的未婚妻回来看看你,这是一种爱的表现,我可爱的弟弟。”
听着那恶心的语气,萧白羽死气沉沉地看着萧俊江:
“妈妈告诉你了吧,我的计划。”
听到萧白羽这么说,萧俊江点点头,虽然摸不透他的意图,可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被动。
“那你打算怎么办?”萧白羽可不觉得萧俊江会就这么任人宰割,“你觉得把海瑟薇叫过来,见见我,我就会回心转意?一切就会和好如初,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可不这么觉得,”萧俊江边说边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衣袖,“你觉得呢,白羽?”
“那也不要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萧白羽眯了眯眼。
而听着弟弟的这句话,萧俊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无关的人?”
挑着眉毛,萧俊江不明白:
“白羽,你说的无关的人,是童桐, 还是何呵?”
“……当……当然是童桐!”萧白羽突然就吼了出来,当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失态。
“哎?”一个升调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怀疑,萧俊江好心提醒:
“既然海瑟薇来了,那么,何呵与童桐,我可爱的弟弟,我现在是作为你大哥在提醒你,你可能只能保护一个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