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寂静的旅馆里, 泡过温泉后, 三个人在房间里打牌消磨时间。
薄荷输得有点儿没脾气了, 乌溜溜的眼不停朝陈子期手上的牌看。
陈子期嘴角噙着笑,牌摊在床上。
“来、亮牌跟你玩。”
薄荷扭过头,又不想看了:“切。别瞧不起人!”
陈子期捏住她的下巴, 转过来。
“好好看一看。”
“天才跟蠢蛋的区别。”
薄荷瞪眼, “你骂我也就算了!不许你骂楚言!”
“……”
楚言:“???”
事实证明, 陈子期是天才没错,即使亮牌跟他们打,还是赢得轻而易举。
“哎呀!不玩了!”
薄荷气愤的摔牌,掀开床子,钻进去:“困了, 睡觉。”
……
楚言去楼下房间睡。
临走, 跟她身边的男人交待:“夜里气温会很低, 把被子盖好,不要让她再着凉。”
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真是吸引人。
不怪薄荷说, 是个女人都想嫁。
“放心吧。”
陈子期不缓不急的说:“我会照顾好她。”
送走楚言。
回头看。
薄荷被子蒙住头,还在那儿气呼呼的。
陈子期猛地掀开被子。
捧住她的脸, 仔仔细细看。
不禁纳闷:哪儿好了?这女人到底哪儿好了?怎地就这么招人惦记。
“干嘛啦……”
薄荷装作不耐烦地推开他。
想到白天说的话,以为他是按耐不住了,一脸羞怯:“你……不用证明了啊……我知道的, 你那方面很厉害。”
“哈?”
陈子期本没有那意思。
乐道:“哪方面?多厉害?说来听听。”
“呃。”
薄荷小手捂住眼睛, 嘴角弯弯:“下面。会肿。”
陈子期看着她一张一阖的唇, 勾引身下的女人继续说:“那、舒服吗?”
“不舒服。”
薄荷撅嘴道:“一点也不舒服!疼死了。”
“哦?”
陈子期不信:“我记得,每次弄你,都使劲儿哭,上面流着水,下面流更凶,光是疼?”
太混了。
薄荷再听不下去,捂住眼的手转到耳朵上,死命摇头:“我……我都已经不记得了。”
陈子期“嘶”了一声,坏笑道:“那好,让你看它有没有进步,好不好?”
“不要啦。”
薄荷体温上升,扭捏道:“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
陈子期钻进被子,脑袋拱在她腿间,说:“做一做,感冒好得快。”
薄荷吓得身体往后缩,脚掌心踩在他的肩上。
“不好,不好。”
“这里……”
“没套。”
这理由倒是名正言顺。
“没关系。”
陈子期亲了下眼前小巧、白嫩的脚,答应她:“我不、弄进去。”
“不要!”
薄荷背过身,耍无赖:“不要、不要,反正不要。”
被一再拒绝,男人扬起眉梢,“真不要啊?”
去熄了灯。
又搬了床被子铺在地上,老实地闭上眼:“真不要就算了。睡吧。”
“……”
什么嘛!
薄荷闷闷不乐地想:这就算了?真是没一点诚意!
陈子期笑出了声。
感受到小女人的怨气。
黑暗中,缓缓说:“不要失望。”
“等你病好了。”
“一定操、到你哭。”
薄荷的脸瞬间红成水水的西红柿。
幸好,他看不见。
*
大年三十那天。
全城人都洋溢在喜悦欢腾的气氛当中。
清早,家家户户在门口放鞭炮,孩子围绕着大人讨要红包,能干的媳妇在厨房里给全家包饺子,晚上,聚在一起打麻将,电视里是一年比一年难看的春晚。
这样圆满的日子里,陪伴薄荷的只有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狗,但她一点也不孤单。
手机里没几分钟就传来短信。
【宝贝、新年快乐。】
【我妈的年夜饭一如既往难吃,不过有你最喜欢的八宝饭。】
【明年,要一起过年。知道吗?】
薄荷回了句:好啊。
高兴地跟跳到沙发上的Cash握手,祝贺道:“新年快乐啊,宝贝。”
Cash扑倒主人,伸舌头舔她的脸。
薄荷正要反扑。
“叮——”
门铃响了。
Cash像是闻到了什么,冲到门口快乐的摇尾巴。
薄荷一开门。
顾轩风度翩翩地倚在那儿,手里捧了束红玫瑰,一把搂住懵懵的女人:“皮蛋儿,新年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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