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去烧水!”夏初阳与罗汉文相向而行,心说,这罗汉果比谢连成讲卫生,至少完事之后还会提点水去洗洗。
洗惯了热水,还真洗不惯冷水,他烧了一桶水,煤得比较烫,想着再兑一些冷水洗,谁知道半路上将那桶热水给打翻了,还好没烫到脚,他跳开了。
最后,他也懒得再烧热水,只好用冷水洗,本来白天才洗了头,去那小黑屋里蹲了那么久,肯定又要重新洗头。
爱干净的他,就用冷水洗头又洗澡,实在是很冷,他也咬牙坚持洗完,这不洗干净睡着也难受。
洗完回帐篷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眼他们的棚子,发现灯光已灭了,表示他们也全部睡下了,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估计还得等好久才能完全干。
他没有再玩电脑,而是拿着手机在玩,顺便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那个女孩能出现,他还给她留了盒曲奇和一盒巧克力,实际上是留了两盒巧克力,他得留一盒自已尝尝,很少吃零食的他只是想尝尝这进口巧克力的味道。
可能是洗了冷水的原因,没多久就有些不适,人也昏昏欲睡的样子,很快就进入了迷糊的状态,这井水的威力太猛了。
浑身没劲,头痛难耐,在他昏睡的时候,有个人影来到他身边。
她慢慢地蹲下来,在黑暗中向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喂……”她轻轻地唤他,手也不断地推他,可他仍然一动不动。
她执起他的手,贴在颊畔轻喃。“他在发烧吗?怎么这样烫?还是我的温度本来就要比常人低?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焦急着,她拿着他的手机照着他的脸,见他的眉心因疼痛而纠结在一块儿,仿佛陷入昏迷壮态也无法减轻他的痛苦,她伸出手,轻柔如蝶翼般的抚触着他的眉心,一下下慢慢熨平他眉心的皱褶,觉得他不皱眉时比较好看。
昏睡中的夏初阳似能感受到她的抚慰,不再疼痛难耐。
“喂,醒醒!”她见她不再蹙眉,开心低呼,深信他能听见她的声音。“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天天来你帐篷找人,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不住工棚还非得住帐篷,这帐篷里睡觉会有湿气,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得风湿病,真是傻瓜,这都不懂吗?难怪会病成这样,一定跟你睡这帐篷有关,看看你这帐篷里的东西,都是一股子霉味,东西都会发霉,你说人受得了吗?”
她等待着他出现其他的反应,可她等了好半晌,仍不见他有更多的回应,清丽的容颜难掩失望之色,摇了摇头。“是我太着急了,你一定还在生病,对,一定是你在发烧,我去打井水来给你降温,你等着。”
说完,她风一般飘了出去,她四下查看了下,那些人已经睡得跟猪一样呼呼叫,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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