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囡,老王家先前答应的尺头,棉花,鞋底子,估计没那么快送来。你现在有一件新棉袄了,这些布料留着,等明年再做新棉袄穿好不好?”
“为啥?都说好了,老王家凭啥不给我送过来!”
云裳不满意了,她可是爱干净的小孩,这衣服不说一天一换,至少也得两天一换,咋就不缺新棉袄了?
再说她身上这件新衣服,里面还包的是羽绒服,就算是做样子,也得有件真材实料棉袄穿。
这新棉袄必须做,而且还得尽快做!
所以老王家的一斤棉花必须尽快拿过来。
云水莲有些犯愁,不知道该怎么给云裳解释。
那老王家之所以痛快的答应给云裳赔偿一斤棉花,两块尺头,一双鞋底子,是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些东西送过来,终究还是要落到王寡妇手上的,云裳最多也只能落着一双鞋底子。
这是老王家在变相的贴补王寡妇、跟王寡妇示好呢。
所以即便是心疼,为了缓和跟小闺女的关系,老王家的人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现在王寡妇突然疯了,赔偿的东西全得落到云裳手上,说不定还会被老云家的人给糊弄走,以王老太太抠搜的性子,反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赔偿的事儿,最后说不定还得由老村长出面,让小王庄的老支书上门讨要才行呢。
云裳听到这里,气的呼哧呼哧的。
她和顾时年费那么多心思才搞到几块不是太打眼、属于这个时代的布料,结果却因为王寡妇疯了,到手新棉袄也飞了。
这怎么能成!
等回去就找杏林村的大粗腿——老村长保驾,上老王家要她的新棉袄去!
顾时年看着云裳气呼呼的小模样,心中好笑,将她拉进怀里坐好,对云水莲道:
“这些布料买来就是给阿裳做新衣服穿的,不用省着,等明年我再给她买新的。”
布料的原主人都这么说了,云水莲也不好再说什么,捏了捏云裳的小脸,哄着她道:
“裳囡,等老王家把棉花送来了,姑姑就给你做新棉袄穿!把一斤棉花全用上,做的厚厚实实的。”
云裳心气儿顺了,举着自己的小短手看了看,又补了一句,“那姑姑做衣服的时候记得喊我,我也要学着做衣服……”
……
一行人赶到镇上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过国营饭店,云水莲再次跳下车,跑去买了几个杂粮饼子,准备拿回去给云家老两口打打牙祭。
云裳也跟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这杂粮饼子就是上次云老太太给她吃的加了豆面儿的菜团子。
想着杂粮饼子入口的味道,云裳的嗓子眼不自觉又干痒刺痛了。赶紧往嘴里塞了一颗红枣,嚼了几下,让浓郁的枣香味在口腔蔓延,这才将喉咙里的痒意给压了下去。
上车后,云裳窝在顾时年怀里,借着军包的掩护从空间拿出五个肉包子,等放凉后,又把韩老太太给她的小蛋糕,还有油纸包裹的奶粉一起包起来,给云水莲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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