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说出来不怕你知道,我们是长生集团旗下的地产公司,在湘南湘北这一带,我们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陈文斌呵呵一笑,不是冤家不聚头,没想到刚在蓝星市打跑长生会的总部,在这里又遇到了旗下地产公司。
“我和你们的冯会长是好朋友,你回去跟他说,这块小岛是我陈文斌的地盘,谁敢过来,我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疤痕男见陈文斌面容严肃,不像说谎,唯恐真的惹到会长的朋友,但他一个底层的打手,奉的不过是中层的命令。如果就这样回去,难以交差,以后别想在道上混了。
思来想去,他把心一横,说:“虽说你是会长的朋友,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刀疤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在这里先领教你的高招了。”
说完脸色一变,冲身旁的人一努嘴:“大家一起上。”
一众混混得了命令,握紧手中武器,大喊一声,朝陈文斌冲过来。
“有胆量。”
陈文斌赞叹一声,不退反进,如猛虎入羊群,拳打脚踢,一干人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已是个个躺倒在地。
疤痕男脸上红肿青绿,鲜血直流,兀自不肯认输,挥舞着砍刀又朝陈文斌砍过来。
“你这是何必,我来送你一程吧。”
陈文斌飞起一脚,直接将疤痕男踢入水中。没想到他却不识水性,虽是离岸不远,却在水中上下沉浮,手忙脚乱,喝了好几口水。
“把他扯上来吧。”陈文斌不愿闹出人命。
一个会水的小混混跑过去,把疤痕男拖上岸,他早已是晕头转向,躺在地上只顾着朝天喷水了。
“你们都滚吧,若是还敢来,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陈文斌手一挥,混混们飞一般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疤痕男,发动汽艇,仓皇逃窜了。
一干村民见混混们吃了瘪,无不欢喜庆祝。卫若芳站在人群里,眼睛直直地望着陈文斌,小星星直冒。
卫宏脸色平静,并没有太过激动,他对着人群大喊:“今天他们虽然走了,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再来,大家继续按照之前的巡逻方案,发现有异常情况赶紧报告。”
几个年轻后生答应了一声,卫宏走过来,拱了拱手:“多谢陈先生了。”
“老伯,不用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人群渐渐散去,陈文斌回到卫宏家里,两人聊了半天闲话,直到晚上开饭时,陈文斌发现家里只有卫宏和卫若芳两个人,下意识地问了句:“其他人呢?”卫宏刚拿起筷子,又无力地放下,叹了一口气:“别提了,我倒是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远嫁到东北,儿子不成器,留下这么一个闺女,就无影无踪了。没过几年,媳妇也跑
了。岛上太荒凉,年轻人待不住。”
陈文斌想,我若是住在这个岛上,搞点副业,找个女人,生活多么惬意。但这只是空想,他终究只是个过客而已。
“年轻人在外面闯荡,也是自然之理。等到老了,自然会叶落归根的。”
卫宏满脸无奈说:“等他叶落归根,我只怕变成骨灰了。”
卫若芳瞪了他一眼,说:“爷爷,你别整天说这些话。又不是离了他,我们就活不了啦。”
陈文斌很欣赏她的志气,向她一笑,表示鼓励。小姑娘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专注于吃饭。
当晚,陈文斌在卫宏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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