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作恶梦有什么好怕的?总归是梦,总归会醒,可现实比最恐怖的恶梦还可怕,星晖,修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子裁撤了所有罗家的人?啊?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他们虽是罗家的子弟亲戚,可这些年哪一个不都是兢兢业业的吗?凭什么修文一来就要换掉他们?他到底会不会经营?诺大个集团,裁掉这么多人,还怎么正常运转?”
叶星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字,听到罗美华的控诉,慢条斯理地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他当然要拿罗氏开刀。总要先把威望、威信树立起来嘛,罗家是亲戚,为了叶氏的发展,他们暂且忍耐一下有何不可?况且,他也不是把罗家的人直接赶走了,不是还准备了两家分公司吗?把所有人都集中到那里去了,刚刚我已经接到他们的报告了,有相当一部分人都去分公司了,愿意继续留下来效力,只有你大哥聚集了一部分的人,不甘心,还在闹罢了。我既然把一切交给了修文,就不能再插手他的事,说好了的,我不干涉,所以,找我也没有。”叶星晖说得冠冕堂皇,毫不在意。
罗美华不由噎了一下。
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星晖。
以前的叶星晖不会这样的,以叶星晖不一样了,是自己病得糊涂了吗?
“星晖,你,怎么能这么说?就算你想用罗家的人给修文立威,是否也该提前说一声?”
“怎么提前说?这种事还能提前说吗?说了的话,就演得不像了,现在罗家人这样的表现才是最真实的。说真的,美华,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罗家的人已经渗入到叶家这么多了,而且都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工资一提再提,这些年,叶家也算对得起他们了吧?还想怎么样呢?吸叶家的血,吃叶家的肉,最后还得啃叶家的骨头?”叶星晖把自己的书法拿起来看了看,一番话说得漫不经心。
放下自己的作品,回头看一眼罗美华紫涨的脸色,对阿玉说:“太太的脸色怎么这样差?一直也不见好,就不要让她再操劳了。还是扶着太太回去静养吧。”
阿玉低眉顺从地答应。
罗美华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星晖——”
叶星一扬手:“这样吧,明天我们去西山别墅住一段日子,那里清静,省得你在这里总是疑神疑鬼的,也不要老是惦记着罗家的事,总会解决的,你要相信我,相信修文,毕竟,你可是叶家的人,想到论起来,你也不能胳膊往外拐吧?阿玉,你安顿好了太太,就去准备一下,到时候你也跟着过去。
“好的,先生。”阿玉应道。
“太太,我们回去吧,看您又出虚汗了。”阿玉柔声哄着罗美华。
而叶星晖早已拿起电话不知打给谁,边说边踱到阳台上去了。罗美华哽在那里,气得手脚冰凉。
“太太,走吧,我们回去吧。”阿玉轻轻哄着。
罗美华的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轻语,阿玉,轻语有没有打过电话回来?”
阿玉为难的摇了摇头。
罗美华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
叶修文,他要开始反击了吗?
当年自己为什么不狠下心来,斩草除根?现在,这头狼已经长大了,他开始咬人了,而罗家的人面对他,竟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被阿玉扶上床,罗美华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
“阿玉,帮我叫我大哥过来。”罗美华安慰道。
阿玉递过来一杯温水:“太太,您的身体要紧,总要您健健康康的,才能有精力管这些事,对不对?所以,您听先生的吧,或者等大小姐回来,您现在这样子,实在不适合劳心劳力了。”
阿玉的声音轻柔,说得罗美华悲从中来:“阿玉,还是你最好,到了这个地步,还惦记我,轻语这个死丫头,一点音讯都没有,她把我这个妈妈忘到后脑勺了,可是罗家的人,我不能不管,阿玉,给我大哥打电话,让他来——”
罗美华絮絮着,困意袭来,渐渐没了声音。
叶家的花园,罗美华再熟悉不过。
那棵木棉树,再熟悉不过,那个时候,她就是勾引叶星晖在那里跟她亲热,让带着叶修筠过来玩耍的霍斯诗撞个正着。
让母女俩亲眼目睹了她酥胸半露,底裤已然褪下一半的香艳模样。
霍斯诗一把遮住了修筠的眼睛,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看着霍斯诗狼狈而去,她的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对着叶星晖却是一副羞恼不堪的模样,仿佛只有一头撞死才好的模样。
叶星晖哪里受得了美人如此模样?自是百般安抚。
罗美华站在木棉树下,想着从前与叶星晖的甜蜜时光。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叶星晖不待见你了?你也有这一天,想不到吧?”
罗美华心头一凛,急急转过身,看到小径处站着的一袭紫衣的霍斯诗:“你,你怎么在这里?”
霍斯诗浅浅一笑:“怎么样,我的儿子能干吗?罗美华,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等着我儿子吃你们罗家人的肉,喝你们罗家人的血呢,我在这里等着你们,等着看你们的下场。”
霍斯诗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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