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无法停止下来,当初我还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在她的手下,还好有掌门师傅帮忙我才幸免于难,当初我就觉得很没面子。毕竟被一个女孩子逼到这种地步是谁都会受不了的,不过她们却只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句‘对不起’就算了,我当时在台上一时气不过就顺手想要和她再打,她躲闪不及被我摘除了面纱……”说到这里卓不凡停
了停,大口地喝了口酒。
“摘除了棉纱……天山派的弟子被别的男人摘除面纱的话,如果不是嫁给这个摘除她面纱的男人,就是杀了他!”谢莫言想起当初在魔窟内冰如对她说的那句话。
“咦?你怎么知道?”卓不凡诧异道,这个天山派不成文的规矩除了几个辈分高点的人之外,可是很少人知道。
“哦……我……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而已!”谢莫言掩饰道。“无意中听到的?不可能啊,知道这点的人除了天山派的人之外不会朝过十个人,他们一个个都是守口如瓶,不可能会对别人说起的,你……”卓不凡还未说完便被谢莫言打
断道:“师叔,不如继续讲下去吧!”
“呃……哦。”卓不凡听罢也将这个疑惑暂且放在一边,继续将他的感情事迹。“当初我摘去她的面纱时,便被她的样貌吸引住了,不仅仅是我,就连全场几百人都呆住了,那种场面就像当时你在论道大会上威风的样子一样,倍受瞩目。后来她反映过来将面纱重新遮起,但是全场所有人都已经看到她的样貌了。当初她好象发了疯似的要冲过来杀了我,还好有各位掌门过来阻止,否则我当时真的可能会死在那里。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或许真的是报应,之后的几天我竟然心绪不宁,脑子里总是转着那个女子的面容,之后又几次偶然的机会我和她再次冲逢,但是和第一次相遇的情形不同,我和她之间渐渐产生了情愫,那时候可真的是我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可是好日子并没有长多久,她师傅也就是当初的天山派掌门下令要将位置传给她,后来她知道后决意不肯接受,因为一旦继承了天山派的掌门之位,他就无法和我在一起,后来我知道这件事后,为了不想她断送前程,就故意将她冷落,最后,她心灰意冷依然回山接受了掌门之职。之后,天山派就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天山派的弟子如果被陌生男子揭去面纱的话,不是嫁给他,就是杀了他,看来她当初恨我恨得很深……”卓不凡说到最
后,竟是苦笑了一下,又是大口地喝了几口酒。听罢卓不凡所说的这一切,谢莫言恍然大悟,原来卓不凡竟然也有这样一段过去,只是谢莫言没想到卓不凡喜欢的竟是现在天山派的掌门竹梅大师,而令谢莫言难以相信
的是,天山派那条不成文的规定竟是在着二十年间才有的,而且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卓不凡而引起,这令他有些难以置信。想起自己和冰如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条不成文的规定,自己和她也不会这么辛苦,不过现在也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更何况她也和自己挑明了,一切不过是自
己咎由自取罢了。此时卓不凡取出一把雕刻精细的玉簪,看着玉簪淡淡的说道:“这是当初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是我亲手做的,她很喜欢,视做珍宝。但是现在她还给我了,留在身边也没
什么用,送给你吧!”说罢将玉簪递给谢莫言,后者接过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是把非常古朴精巧的玉簪,上面还有一句诗词“天山论道见佳人,白玉为簪定终生”。虽然没有署名,但是谢莫言记得这是卓不凡的笔记,心下对此也是唏嘘不已,叹了口气将玉簪递回去说道:“还是你留着吧,我放在身上也没用,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得了
自己那关!”
“如果她们是真心喜欢你的话,根本就不必在乎这些,就算你现在是个杀人魔,她们也会义无返顾地喜欢你,关键是在于你自己!”卓不凡没有接过玉簪说道。
“还是以后再说吧!”谢莫言说道,卓不凡看了看,接过玉簪,喝了口酒,没说话。
叹了口气,谢莫言默默地坐在卓不凡身边,夕阳的残光在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中射下来,照在身上,映出点点淡红的光彩。
时至夜色降临,谢莫言和卓不凡相互依偎在树下睡着了,旁边随意地放着两壶酒,似勾的月牙挂在空中,被一层淡淡的薄云遮住大半张脸,四周显得有些阴暗。正在这时,一阵“沙沙”的声音传来,原本闭着眼睛的卓不凡陡然睁开双眼,躺在旁边的谢莫言也似有察觉,起身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