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出方谦的案子其实一点都不难,这几天刑部自然有人去把方谦的案子打听的清清楚楚。
凤征问道:“除了这个案子,你还犯过哪些罪过?”
凤征在接办这个案子的时候已经派人去白云乡大肆的调查过。
松阳说方谦是引子,可以引出松阳说的那一丝曙光究竟是谁,可是查过来查过去居然查到了夏家。
关于夏家的事情现在凤征想起来都绝的额头在冒汗。
所以审理这个案件的时候凤征一点都不敢马虎。
方谦想起松阳给他说的话,方谦顿时对凤征道:“我还陷害过夏家的人,我把夏家的人害的死的死,病的病,我让他们给我儿子偿命,只可惜夏家的人命大,居然被高人给救走了。”
说到这里方谦有点激动。
每次说一次夏家,他就觉得他对夏家的恨意便入骨了几分。
凤征看见方谦的语气加重,顿时一拍案牍道:“肃静。”
方谦被凤征震慑了一下,顿时又对凤征道:“大人让我说我的罪,我说的就是这些罪过。”
这些事是皇上都能查到的,方谦说出来也不会让人产生怀疑的。
凤征道:“所以对于夏家,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方谦顿时道:“大人,我冤枉啊,他们夏家害死了我的儿子, 我适当的讨回来这也没有错。”
凤征看着跪在地上的方谦,虽然样子很狼狈,可是说起话来的时候却异常头脑清晰。
凤征忽然想起昨晚上,昨晚上高超去了凤征的府邸。
高超向来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上。
以前高超和他从来没有过交集。
可是昨晚上高超亲口给凤征说:“明天的案子你要问出更多的问题,而且还要适当的召集证据出来,毕竟能惊动皇上的都不是小案子。”
当时凤征还绝的不以为然,反正一个吏部尚书,一个是刑部尚书,他们之间没有多少交集的,都是当朝为官的同僚。
凤征当即就讽刺道:“为何?向来高傲无比的吏部尚书过来难道要插手一件俗事?”
高超对他的讽刺也置若罔闻。
高超道:“不为何,为了我们现在同在一条船上。”
凤征更是惊愕无比,他什么时候和高超一条船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凤征很想无视高超的说辞,还很想奉劝高超早点回家,毕竟凤家也不是那么欢迎他。
可是高超很坦然道:“我今晚过来走在路上被人看见了,而且还是同僚,我高超向来很少和某个同僚走的很近,一旦我与谁走的很近,便会引来皇上的猜忌,凤大人不觉得依照我的才能,根本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尚书大人吧?难道凤大人不觉得皇上比较猜忌我?所以我为了不招惹谁,总是一个人行走,若是凤大人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我明天 就放出一点风语,说我们的刑部尚书嫌弃自己的官位品级太低了,你说皇上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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