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不知道吧?”
我说,“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啥啊?”
她说,“事业单位也分四种的。”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过,“啊?”
安芬,“第一种是全额财政拔款,像运管所及以上级别的局级单位的;第二种是差额财政拔款,象水晶杂志社、城管类的;第三种是人事代理;第四种是自收自支的。现在你该明白了吧,那母夜叉现在就属全额拔款类的,如今她是正儿八经的运管编制了,而我们还都是第二类的。”
我说,“哦,那她的职务现在在卜瑾之上啦?”
安芬,“那倒没有,毕竟一个办公室那么多事务,还不会交由一女的打理,她还是原来的职务,只是恐怕以后在咱前任面前是要趾高气扬起来了,只怕咱男神也拿她没办法了。”
我说,“男人对付女人,有的时候不是没办法,而是不跟她一般见识罢了。”
安芬,“芮姐说这话我爱听,咱前任那是什么素质,岂会跟她计较,职务升得再高,不服人也是没有用的。”
同是一起上班的,先还是无话不说的,现如今连号转了编制这么大的事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到底是人情凉薄还是我停滞不前已让人不屑为伍了,她的喜悦我是不配分享的了。
不由得望着安芬自言自语般地,“都走了,走了的好。”
“谁走了?”安芬望着我失神的样子,“芮姐,你没事吧?我刚才没说她会走。”
我慌忙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
安芬,“不是想姐夫了吗?他不过是才刚刚走嘛。”
我急得作出要假意抽她的样,手落在她的身上就变成拍了,“积点口德好不好?叫你乱说。”
安芬回过身抱了抱我,“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不过,我总觉这个人有问题,里面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我说,“你怎么就对她念念不忘啊?”
安芬,“难道你就没一点感觉?你就不觉得一有点点奇怪?”
我说,“你没听说过,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
安芬,“就她的家境,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肯定这里有什么弯弯绕,我敢肯定就与她本人有关。”
我说,“怎么,想改行去算卦啊?”
安芬就朝我身上靠,我不由得躲开了,曾经索欣也是喜欢这样与我贴近,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与我渐行渐远了,而我有时也会莫名地觉得我身体的一部分时不时被生硬地拉扯出去一小段,那是一种皮肉撕裂的疼痛。
安芬撅着嘴,“就不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啊?”
“人家升迁与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尽力保持着一颗平常的心,“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啊?”
我不能对索欣持着否定的态度,正如我无法否定我的过去,因为我坚信,当时发生的都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当初索欣与我的友谊,也包括舒畅对我的感情,后来是什么在变,我想不仅仅是时间,一切都在动,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