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无所谓的,我猜你可能会想要是车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呢,不过新车目前出现这种情况的几率还是很小的,但也不能说没有,磨合期已过,我早先与郁沛都试行过一段路,应该正常了。”
我说,“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要是有大雪或冰雹呢。”
他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当我们都找不到话题再继续聊下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五十开外的半老妇人,开始哼哼个不停,他的老伴一摸她的头说是能不能把车停下,老太太烧得厉害,不看医生怕是撑不住了,其时才凌晨3:00,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更别说等医生上班了,卜瑾说在高速上车是不准随便停的,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停车,那就是一个是服务区,一个是停车区,可即便停在这两个地方那也无济于事啊。还有一个就是如果车辆发生故障不能移动或者发生交通事故,是可以在应急车道停下的,司机要打开双跳灯,在车辆后方150米以外放置警示标志,车内人员应当迅速转移到右侧路肩上或者应急车道内,并且迅速报警。
可是这些对这个老太太的病情都于事无补,我才意识到在出发前的准备工作还是没有做好,没有买些常用药诸如消火药、退烧药、感冒药或消毒药水、绷带什么的放在车上,深更半夜的哪里去找医生啊,别说乘客有需求,就是我们自己的人也说不定用得上。
而乘客既是选择了我们的车,别说是要保障安全,对他们的健康我们也是得负责任的,从某些方面说,我们又是不同于专业的商人的,以赢利最大化为目标的同时还不能失了人的本心。
我突然想起串串也有过夜里发烧的情况,我给她用的物理降温法,我想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从矿泉水的桶里放出一盆凉水,然后拿干净的毛巾浸湿了再拧干放在老太太的额头,过差不多10分钟再在凉水里浸一浸再重复一遍操作,同时再拿另一条毛巾用滚烫的水再把毛巾浸湿用来擦她的胳肢窝,臂肘,脚心,如此重复三四遍,还把我的备用棉袄也掏出来给她盖在身上了,她的老伴一直伴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后来在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她反而沉沉地睡着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老头子说是看来烧是退了,客气地说是给我增加太多麻烦了,还说姑娘,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定然也是贤妻良母,我苦笑了一下,想说我已有孩子了,良母也许算得上,但贤妻未必就有人肯认账了。
我只好说,出来就是一家人,要互相帮助,谁不会遇到点事儿?
天光终于悄悄地探头探脑地把整个身子都露出来了,太阳也慵懒地伸起了懒腰,我们终于迎来了新的一天,等他们都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有几个知情的似悄悄话似的把昨夜情形描述了一遍,车上的人都说我们这是爱心列车,还特意要了卜瑾的号码,记下了车牌号,说是再出来游玩,一定专等我们的车。
下了高速,我们选在一家路边的小饭馆停下了,卜瑾说是大家可以有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又跑着去打听药店帮老太太买药,后来老太太还专程在老头子的陪伴步履蹒跚地走到我们桌旁拉着我的手,“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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