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的发烧还在间断性地反复着发作,本来早间没到6:00的时候她就床了,说是感觉很好,头也不疼了,我也很高兴,在她拿着手机在阳台上玩时,我有些恼,问她怎么不去刷牙喝水吃饭,她只好不情愿地起身刷完了牙,坐在桌旁,还自己拿了盒牛奶,好像还很注意保养似的放在热水里烫过了,我让她吃过饭再喝,她却坐在桌前发呆说是心里想呕,一口都没有吃,在我吃饭期间,她就走回卧室了,等我吃完饭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晨间的鸟总是吵吵个不停,凌思说是很烦人,而我却没有这么觉得,鸟对于人来说,总比人好得多,最烦人来人往的,明明知道别人在睡觉,还要在高谈阔论,事后还说着好听话,什么打扰了之类的,真是烦人。
滴滴再次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短期内这种悲剧会再次发生,说平台管理不严,其实每个司机的素质难道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吗?可是国民素质要提高,且是整体性的,又岂是一个平台能解决得了的,谁的脸上都不会写着“坏人”两个字。
难得地,郁沛今天在办公室里,说是安芬临时有事出去一下,他是暂代她值守的。
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不应该天天老实坐在里面吗?”
郁沛,“我这不是要养家糊口吗?”
我说,”“滴滴都出事了,你还跑。”
郁沛,“那是司机有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他那样的,全国那么多跑滴滴的,还能个个都那样啊?”
我说,“好像坐滴滴的也有不正好的啊?”
郁沛,“你是不是还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啊?”
我说,“难道不是啊?”
郁沛,“那种几率也是很少的。”
安芬这时已经回来了,郁沛见了,便开始抓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安芬笑着说,“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我说,“你有你家这位陪着,可是不会寂寞,可真会说啊。”
安芬,“他是不是又把牛吹上天了?”
这时郁沛回头笑笑,人已走出门外了,大概又是忙什么汽车销售了,跑滴滴有时不过是顺便兼带的营生,不过我好像听有跟他熟悉的,说是他投资的什么项目赔了好几十万,他不是也借了人一部分高利贷吗?不过他有一点好处就是生意即使亏了,他也是不亏别人的,而我知道他其实也干过借人一分利,实质赚着二分利的事,只是最终他可能并没有从中赚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有的项目亏了,但有的也赚了些,具体他还干什么,怕是安芬也不是很清楚的。
我似乎本来还想微言他两句,听到这种说法,只好马上噤言了,就像有一天我看到网上有针对人脸上的痣说是我会遇到小人的,串串爸一开口就是噤言,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了而引起了他的不快还是本来看不顺眼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而自己这么跟别人说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吗?不过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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