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珍扯着李司膳的衣袖,将她拽走。
冷静在原地立了一阵子,无精打彩的走回司设司自己的屋子里斜倚在床上歇息。
肩膀上的伤口还有点疼,这毒药很烈,看来这杀她之人,是怀着必得的决心来的。
让她无精打彩的并不全是司马南的亲事,还有昨天晚上皇上遇刺的事儿。
难道真的是巧合?
她遇刺,皇上也遇刺?
她跟皇上根本没有瓜葛,没道理同时要杀他们俩个人。
若说是两帮刺客,那倒也有点可笑,这个后宫倒底是怎么搞的?守军竟然松懈到如此程度,一晚上放进来两拔刺客?
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刺客本想将刺杀皇上的罪名按到她冷静的头上!
可惜的是刺客不知道冷静并不怕毒药,他这一击没能得手。
“倒底是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冷静理着发梢,陷入沉思。
她身后的窗户悄无声息的打开,身着大红喜服的司马南跃身而入。
冷静忽然觉得身后寒气逼人,一回头,脸正贴上司马南的脸。
不待她开口,司马南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冷静心中恼火,上下牙一合,重重咬住他的唇,嘴里的血腹味弥漫开来。
司马南放开她,添了添唇上的血渍,苦笑一声,后退两步,倚在墙上,盯着她的脸。
“今天是大将军的大喜之日,你不忙着去迎新娘,到奴婢这里来做什么?”
冷静冷淡的问道。
“来看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是我这一生看过的最美的风景。”司马南嘴角一抹邪气的笑容,邪气的说道。
冷静瞅他一眼,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懒得理他。
她还是头一次听他说出这样不正经的话来。
“管雍我必须娶,无关喜欢与爱,昨天晚上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何况我也深知,她爱的人也并不是我。
我已经答应她,让她与她心爱的人双宿双飞。
我想这才是最完美的结局,等这件事过后,我便向皇上提及,娶你为妻,我实在不想再拖下去了,夜长梦多,净是恶梦,还是及早才好。|”
司马南正经了面色,哑声道。
冷静咽口口水,不解的瞧着他:“你鱼脑子是罢?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跟太后提的,要娶管雍为妻,现在又说这无关爱与欢喜?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庙堂阴谋?她爹好像是光禄寺大夫,有权有势啊。”
司马南拍拍手,整整身上的喜服,立的笔直,面目有些得意,孩子气的声音“你说,我穿这件喜服好不好看?这是我亲自选的样式。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就穿这件好不好?”
冷静叹口气,摇头:“你想的太多了,我未必就会嫁给你。”
司马南咬住嘴唇,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眸光里藏着忧伤:“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会嫁给我对不对?”
冷静奇怪的瞧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明明要跟别人成亲,却偏偏来跟我说这些废话!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就算你计划好了未来,未来也未必会按你的意思到来。”
司马南手握成拳,拼命摇头:“会的,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我的计划变成现实。
你是我的,你也爱我,一定会嫁给我。”
冷静的伤口隐隐作疼,心也跟着有些疼,她推开门走出去,不打算再跟他说下去。
裴少芬立在门口,正双目炯炯的盯着她走出来。
她的眼神原本是嫉妒的,可待冷静看到她时,她的眼神瞬间便变的可怜楚楚,甚至带上了泪光。
“我做了个首饰盒,原本想去送给你的,可忙着大将军婚礼用的饰物,一直没空闲,正巧你来了,现在给你。”
冷静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首饰盒,递给她。
裴少芬接过去,反来复去看了看,面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伸手去拍拍她的肩膀,笑道:“真是我的好姐妹,皇上赏了两对碧玉耳环给我,我们一人一对,我本是来送耳环给你的,没想到,你倒先给我一个首饰盒。”
冷静的脸上没有露出笑容,反倒露出了痛苦之色。
裴少芬吃惊的瞧着她:“你怎么了?你不喜欢碧玉耳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最喜欢碧玉的。”
“不是啊,这几天连夜做活,肩膀有些酸,被你这一拍,疼的紧。”冷静勉强笑道。
裴少芬的目光盯向她的肩膀,面色凝重起来:“冷静,你在胡说八道,你的肩膀根本不是做活累的,你自己瞧不见,我却瞧的清楚,你受了伤,正在流血,血已经将你的衣衫浸透,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