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身影,然后他掏出一张银行卡,从抽屉里找出纸和笔留下一张字条,放在床头,转身离开了卧室,三分钟后,传来门锁上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后,床上的安以陌缓缓掀开眼帘,目光中充满了埋怨和自嘲。
他真的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上次把她赶出来,这次她都这样了,他却还是气定神闲的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就走。
安以陌掀开被子起身,撇到床头的纸笔后,伸手将纸抽过来,纸条上是苍劲有力的两行字,十天内立刻搬家,否则不准待在这里!
安以陌扯了下唇角,突然发狠将纸条揉成团扔在了地上。
他有什么资格来管她?他们算什么关系?他以为她需要这些臭钱吗?她要这些臭钱有什么用?
安以陌将被单和枕头全部扫到地上,依旧还是不解气地握拳在床垫上用力砸了几下。
既然要推开她,何必又跑到这里来假模假样的关心她?她喝醉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许久,安以陌抬手抹了下眼泪,光脚下地将地上的被子和枕头又重新放到了床上,将那张被揉成团滚到角落里的纸条捡起来,拆开之后抹平,小心翼翼夹到了床头的书里。
女人终究还是这样,嘴硬心软,永远放不下!
安以陌自嘲了扯了下唇角,起身回到了床上,包里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期待,急忙光脚跑向大厅从包里翻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后,期待变成失落,自嘲地扯了下唇角,按下了接听键,“喂……”
“以陌!你没事吧?你在哪里?”手机那头传来黎苏皖焦急的声音。
“我当然没事了……我能有什么事?”安以陌挤出一抹笑,竭力装作潇洒的反问。
“你到家了吗?你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听起来有点哑?”
安以陌握着话筒咳嗽了几声,挤出一抹笑道,“可能是刚才喝水呛到了吧!我真的没事!”
“知非哥打电话来说你被什么人带走了,你现在在哪里?谁带走了你啊?”
“我在家里啊!那几个人……是之前的朋友,看到我喝醉,可能以为知非哥哥是坏人,所以就送我回来了!人已经走了,你放心吧!没事!”
“吓死我了!什么朋友啊!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黎苏皖惊魂未定地说完又询问,“你的酒醒了吗?这么快啊?刚才看你喝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明早要来叫你上班呢!”
安以陌怔了一下,牵了下唇角转移话题,“我没事!你知道我的酒量的,吹风就好了,我这会有点头晕,不跟你说了,你也快洗漱睡吧!”
“哦!那好!不舒服了打电话给我啊!”
“知道了!”安以陌微笑着挂断电话,感觉全身冰凉冰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凉的缘故,她起身走进了卧室。
这是最后一次,她今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她与他无关,只要不常见,总有一天会忘记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