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不是正难受吗?去浴室能解决什么?
“不要说话!”浴室里传来傅斯年近乎低咆的深沉嗓音。
黎苏皖有些委屈的瘪了下嘴。
干嘛那么凶,她还不是担心他!
黎苏皖闷闷不乐的回到床边,却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担忧,时不时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后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傅斯年是因为有障碍……所以才躲进了浴室?全身又难受又无能为力?
黎苏皖被自己的想法惹得叹了口气,然后倒下去躺在了床上。
刚才睡衣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强烈,她还以为他有可能会好呢!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有问题!哎!他常年身体就不好,有问题也属于正常,她倒不是很在乎,毕竟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可是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怀孕,傅老爷子逼得这么紧,下药的事都想的出来,要是知道不能抱孙子的话,该有多失望?怎么办?
黎苏皖并不知道,她担心的那个十分失望的人,此刻正趴在她的卧室门上,耳朵紧贴着门,面色凝重的皱着眉侧耳聆听着。
一旁站着一脸尴尬,额头渗着汗的季东儒。
傅靖承换着姿势,左耳右耳轮流贴在门上听着,许久,才从门上离开转头看向季东儒面色凝重的蹙眉,“时间怎么样了?”
“药效应该有一会了!”季东儒急忙道。
“你的药量放对了吗?你是不是放的有点少了?”傅靖承拧着眉继续追问。
“我听了您的指示,特意放的比一般人多,有差不多快1倍的量!”
“不应该啊……”傅靖承转头又爬在了门上听了一会,然后看向季东儒询问,“我是不是幻听聋了?我怎么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确实没有……”季东儒讪笑着点头。
“按理来说,我在他们害羞,也不可能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吧!”傅靖承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难道老三真的有问题?哪个正常人会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动静?”
“这……”季东儒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哎……”傅靖承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后,他停下脚步,摊开了手,“你说说!老季!你说说老三怎么这么命苦,怎么什么坏事都让他占全了?我一大把年纪了,之前担心他娶不到亲,现在又得担心抱不到孙子,你说说,我的八字怎么这样啊?”
季东儒有些不忍的沉声安慰,“老爷!这种事是顺其自然,要随缘的!您的心态要摆好!”
“我心态怎么摆好?别说孩子了,你看他现在基本的能力都没有,难怪我之前问老三媳妇,她都是支支吾吾的,你说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我来之前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有可能不是,这下证实了吧!再这样下去,过一段时间老三媳妇跑了怎么办?”傅靖承说着神色愈发紧张。
“不会的!您想多了,三少奶奶她不是那种人!”
“哎!”傅靖承叹了口气道,“从明天开始,你让手下的人去给我四处找名医,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老三这个病给治好了!”
“是!”季东儒不敢怠慢的点头。
“哎!”傅靖承又叹了口气,转身推门进了房间。
但愿还有救吧!